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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東西是仿著她那隻紙鳶畫出來的,“回皇后娘娘,這似乎是孔雀圖的尾巴。”
“只是孔雀圖的尾巴,本宮瞧著這畫與你畫風頗為相似,葉貴人被發現時,衣襟裡藏著的便是這塊布絹,你說這是何緣故?”皇后喝了一口茶,等著莊絡胭解釋。
“回娘娘,這圖雖與嬪妾前些日子放的紙鳶圖樣相似,但是後來紙鳶被嬪妾放走了,嬪妾根本不知道那個紙鳶掉在了哪裡,而且這塊布絹上的畫根本不是嬪妾所畫。”莊絡胭有些莫名其妙,憑著隨便一塊布就能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皇后未免也太莫須有了些。
皇后看了眼莊絡胭,也不辯解,揮了揮手,便見一個宮女被領了進來,莊絡胭偏頭看去,似乎是葉貴人常帶在身邊的宮女之一。
“奴婢碧潭拜見皇上,皇后娘娘,見過昭賢容娘娘。”
“這個時候不必拘泥於虛禮了,你一直伺候在葉貴人身邊,說說葉貴人生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后喝了一口茶,語氣平靜的彷彿不是在說死了一個人,而是吃飯一般。
“回皇后娘娘,前幾日奴婢在院子裡撿到一隻紙鳶,也弄不清是誰的。後來主子說,能在宮裡放紙鳶的,必定是位主子,便叫奴婢好好收著。昨日昭賢容娘娘宮裡的太監來問是否瞧見一隻孔雀紙鳶,主子便讓奴才去取,誰知那隻紙鳶竟被宮裡的耗子咬出好幾個洞,連尾巴也掉了。當時昭賢容娘娘宮裡的奴才臉色不太好,陰陽怪氣說了幾句話後,沒有要紙鳶就走了。”碧潭眼圈一紅,向皇后磕了一個頭,“奴婢沒有想到昨兒夜裡主子便沒了,求娘娘徹查兇手,還娘娘一個公道。”
莊絡胭聽完這席話,當下便道:“皇后娘娘明鑑,嬪妾昨日並沒有吩咐人去找什麼紙鳶,更何況……更何況紙鳶飛走了,嬪妾何必再去尋。就算嬪妾要去找尋,為何哪個宮都不問,偏偏去了靜秋閣?”
“賢容娘娘不是恨我家主子害得你沒了孩子麼?不然我們靜秋閣為何連吃食都被尚食局剋扣,娘娘您自然不是來尋紙鳶的,不過是想給主子難看罷了。”碧潭恨恨的看著莊絡胭,“昨夜若不是主子想連夜補好紙鳶,又怎麼會莫名被害?若此事與娘娘您無關,主子為何要死死藏著這塊布絹?!”
莊絡胭做過公關,自然在觀察人臉色上有幾分見識,這個叫碧潭的宮女對自己的恨不是作假,那麼昨天去靜秋閣的奴才究竟是哪路人?
莊絡胭面上適時露出蒼白的臉,“本宮雖恨葉貴人害得本宮流產,但斷斷做不出這膽大包天的事情,求皇上皇后娘娘明察。”
“此事你們各執一詞,本宮也不好決斷,”皇后看著莊絡胭,“此事你有嫌疑,若與你無關,也要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來。”
莊絡胭看了眼假寐的皇帝,樣子似乎很猶豫,最終仍舊搖了搖頭,“那畫並不是嬪妾所作,昨日嬪妾也沒有派人去找紙鳶,是有人要陷害嬪妾!”
皇后正想開口說,就算是被人陷害也要找出證據,這時一直假寐的皇上開口了。
“既然昭賢容說是被陷害,這個宮女又說是昭賢容宮裡的太監去詢問過,”封謹食指叩著桌面,“把熙和宮的太監全部拉到外面院子裡,讓這個宮女認一認便清楚了。”
既然皇上說了這話,當下也沒有人敢猶豫,很快熙和宮的太監通通被拉到景央宮的園子裡,讓碧潭指認。
碧潭仔細看了好幾遍,並沒有找到當時的兩個太監,最後只好無奈的表示,那兩個太監不在這些人中。
“難不成真有人陷害昭賢容?”皇后一副驚詫的模樣。
“娘娘,就算這裡沒有,可是昭賢容敢保證沒有讓其他太監來做?”碧潭朝皇帝與皇后重重磕了幾個頭,連額頭都磕破了,“昭賢容娘娘一直受皇上恩寵,後宮不知多少奴才想討好昭賢容,奴婢想不出還會有誰去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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