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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軒轅長傾送去,走到門口,卻聽見軒轅長傾低喃一聲。
“夏侯雲歌,你竟還記得西洲曲。”
他的聲音很輕,如那拂面的涼風,不禁讓柳依依打個冷戰。她趕緊轉身回房。坐在夏侯雲歌床前,幫夏侯雲歌掖好被角。深深低下頭,一言不發。
夜涼如水,寂靜無聲,只有夜風拂過芭蕉葉的沙沙聲。
軒轅長傾望著天空的一輪圓月,深邃的黑眸光華漸漸暗淡,思緒飄向遙遠的塵封的那一段回憶……
“軒轅長傾,這首《西洲曲》真的如太傅所說難登大雅,是霍亂本公主的靡靡之音?可是本公主就想去西洲看一下,什麼樣的好男兒讓我南耀的女子心馳神往。”小小的夏侯雲歌一臉稚嫩的童真,如一隻精雕細琢的鏤花瓷器,精緻小巧,不敢觸碰,生怕一不小心打碎。
在南耀為質子的那一段歲月,他尷尬敏感的身份,小小的她是第一個毫無城府芥蒂,願意與他接近的人。
那時候幼小的她,是那麼的純真善良。雖集萬寵於一身,卻是毫無架子地友善可親。她就像明朗驕陽,是他黑暗歲月裡,唯一的一縷陽光。而他……卻如見不得日光的皚皚白雪,自卑又敏感,總喜歡掩藏在一副冰冷的軀殼之下,一舉一動都謹言慎行,小心翼翼。生怕被陽光灼傷他冰冷的軀殼,露出脆弱的自己。他不喜與她接近,唯恐避之不及。
可那段折損尊嚴為質子的歲月,卻是他生平最輕鬆的一段光陰。不用鉤心鬥角,爾虞我詐,不用憂心討得父皇喜愛博得一席立足之地,亦不用忍受皇子之間的排擠打壓,終日鬱郁。可風景如畫的南耀,終究是敵國,不是他的家鄉,不是他出生的故里。
他,終究要回到自己的國度,回到自己的家園。
“軒轅長傾,本公主很嚮往,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你說,那樣的公子,是不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兒郎?為何,你總是淡漠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小小的夏侯雲歌,總喜歡仰著頭問他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
“軒轅長傾,你替做策論的文章,將來我就嫁你做皇夫。你治國統御天下,我為你紅袖添香,撫琴烹茶。”她時常拖著圓潤的臉蛋,小手指在臉頰上輕輕敲打。“本公主實在不喜歡枯燥乏味的治國綱要,我喜歡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那才是女兒家應該做的事。”
軒轅長傾的兵家策略、治國綱要都是從夏侯雲歌那裡偷學而來。直至後來,他的雄韜偉略難以遮掩,被南耀皇帝察覺,即便珍惜他的才華,亦被忌憚為敵。
後來,夏侯雲歌也變了。
再不與他親善,時常口出傲言,他也只當那是一個孩子,不以為意。直至後來,他被下毒,挑斷手筋推下懸崖……
猛然之間,軒轅長傾的手狠狠抓握成拳,骨節咯咯作響。
她要奪他性命,如此大仇,豈能善罷甘休!
夏侯雲歌,夏侯雲歌,夏侯雲歌……
他在心裡一遍遍念著她的名字,提醒心底的恨意一寸寸覆蓋塵封他的心。
夜色已經深濃,更漏聲一滴一滴聽得格外真切。
他轉身回到夏侯雲歌的房裡,柳依依已下去休息,房內只剩下夏侯雲歌一人。他走到她床邊,望著還在昏迷中她,臉色蒼白而憔悴,卻比之前有了些許紅暈。
想來,她已無大礙了。
軒轅長傾抓緊袖中的一個香囊,浮躁的面容愈顯黑沉。目光落在夏侯雲歌蒼白乾涸的唇瓣上,腦海中猛然浮現大海中他吻上她的唇瓣,她柔軟粉唇的甜美滋味。他輕輕覆上唇瓣,還未痊癒的咬痕。
“夏侯雲歌,你為何變得這麼狠毒。”軒轅長傾漆黑的眸子愈加濃郁,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夏侯雲歌乾裂的唇瓣,粗造的觸感竟另他心底生氣脈脈憐意。
高貴的她,淪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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