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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珚回到家已是凌晨。
岑琳還等在客廳,臉上被抓出幾根血痕。
岑琅不用問都知道,岑珚和岑琳又打起來了。她問:“人呢?”
岑琳說:“捆起來堵住嘴扔在琴房裡。怎麼樣?”
岑琅坐下,接過岑琳遞來的茶,說:“結仇了。齊緯在等著給交待,葉泠那邊,怕是要下死手的。”就今天門口的那些保鏢就不是善茬。她又喊了聲:“阿武。”
守在門外的一個男子進來,躬身站好。
岑琅問:“什麼情況?”
阿武看了眼岑琅說:“交過手……”
岑琅見到阿武吞吞吐吐的,說:“說。”
阿武說:“對方露面了三個人,還有人沒出來。交手的這三個人全是沾過人命的亡命徒,交手的時候他們招招都往要害上招呼。我聽到他們其中一個喊了句‘上面沒發話,先別鬧出人命。’我們出去了八個人,全部頭破血流地躺地上,有四個斷了骨頭,送去了醫院。從他們的反應看,像是暫時只盯著我們,在等訊息。琳少爺說暫時不讓報警,等您回來再說。”
岑琳對阿武揮揮手,把岑琅請去書房。
他關上書房門,拉上窗簾,問:“是他們的人嗎?”
岑琅點頭,說:“溫徵羽的人,現在由葉泠接手了。”
岑琳詫異地叫道:“她?她能有什麼人?”他的眉頭一跳,問:“連家給她人了?”
岑琅沉沉地看著岑琳,說:“溫徵羽是被認回連家了的,她是四房的人,她這一房只有她這一根獨苗。”趙肆出事,她狀似隨意地向齊緯問了嘴:“連家怎麼鬧出這麼大動靜,跟全家要拼命了似的。”齊緯當時隨口說了句:“五指傷其一,差點就斷了,不和他們拼命都有鬼了。”也就是說連家到連懷信那一輩分成五支,產業分成五份,溫徵羽是獨佔其中一份的。
岑琳低罵聲髒話!趙肆捅出簍子時,他就打聽過溫徵羽,那就是個鑽在琴棋書畫裡不通世事的千金小姐,人在她手裡和人在葉泠手裡,那完全不是一個用法。趙肆跟王子道搞出來的事,連家人和葉泠要算賬,找不到他頭上,但他在放貸那裡有股份,趙貳和王子道在裡面各佔一成,他拿三成,另外還有五成是他交上去的。王子道拿著賬本當保命符,現在都在找賬本。對方下手又狠又黑,直接把趙貳給崩了,趙貳那有沒有東西被他們拿走,都很難講。如果沒出這事,以他們跟齊緯的交情,請齊緯從中牽線,他這裡再給些好處給葉泠和連昕,高利貸的事就能到趙肆這裡為止。即使他拿不到賬本也沒關係,買回來就是。這回倒好,他這正有求於人,岑珚這瘋婆子在自己家把人給打了。
他問道:“姐,你看這事現在怎麼辦?”
岑琅說:“兩條路,拿回賬本,王子道不能活著回國指認你,再祈禱趙貳和趙肆那沒留下東西被他們挖出來,事情就找不到你頭上。”
岑琳說:“風險太大。”
岑琅說:“第二條路,把岑珚交出去,她捅的簍子,她自己去填,先讓溫徵羽和葉泠把這口怨氣出了,你讓……找連懷信。現在這事,溫徵羽有意瞞著連家老太太,暫時被壓下來,還沒捅出去,溫徵羽的情緒還算好,思維還算正常,還能安排事,雙方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如果談不妥,你派出去的人又拿不回賬本,你進去了,就把所有事情扛下來。這事你只是被連累,他們不會要你命,關幾年就出來了。錢的去向,去國外賭博輸了。”
岑琳抹了把臉,問:“找連昕談呢?他是生意人,重利。”
岑琅說:“他能和葉泠一起出來為溫徵羽打趙肆,這在他那就不是利益能談的。他是生意人,他只認錢,最不缺的也是錢。”
“你找連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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