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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徵羽醒著的時候,特別乖,還傻呼呼的帶點呆萌的模樣,讓人心都化了。
她喂溫徵羽奶茶,溫徵羽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小口的慢慢喝,她如果不把奶茶杯挪開,溫徵羽能一直喝完。
於是,葉泠直到溫徵羽喝完,她才挪開杯子。她問:“要不要休息會兒?”
溫徵羽說:“喝完奶茶,好多了,頭不疼了。”她又問:“康叔和康柏是怎麼回事?”
葉泠故作不解地問:“什麼怎麼回事?”
溫徵羽說:“他們過來得有點突然,大姑說康柏拿了岑琳的好處,看他們當時的反應,康叔好像……是知情的。”
葉泠瞥了眼溫徵羽,拿著溫徵羽喝過的杯子給自己續了杯奶茶,手肘擱在羅漢床上的小方桌上,慢悠悠地喝著奶茶。雖然溫徵羽每天暈呼呼的連路都走不穩,但這心跟明鏡兒似的,一點蛛絲馬跡都能看出問題。
她說道:“康柏身邊有一大圈狐朋狗友,趙肆和岑琳是他們那一圈人裡比較拔尖的。趙肆在岑琳跟前那是一口一個岑哥地叫著。岑琳的小舅是個難纏的人,岑家三姐弟,算是他小舅拉扯大的。你出事,我們手上捏著他們家要命的把柄,連家不依不饒,齊緯那又被岑珚得罪得透透的,他們就找到康柏和你前姑父這來了。”
“這事後來被你二姑知道,你二姑送爺爺回來,就再沒回過京,如今有訊息傳出來,說你二姑打算把在京裡的產業都處理了,有說是想回老家養老,又有說是想跟著她大姐出國,眾說紛紜。處理產業這訊息是確認無誤的。”
溫徵羽問:“他們……是在爺爺出事前還是出事後?”
葉泠慢悠悠地說:“你這事,岑家下了血本賠償,康家父子也是得了份好處的……畢竟,老康和康柏,一個沒了老丈人,一個沒了外公,又在裡面出力不少,一個幫著拖住你二姑,一個不時過來探點訊息。”
溫徵羽沉默幾秒,說:“二姑這次,怕是心都被傷透了。”
“我小時候,不記得是八歲還是九歲那會兒,康叔出了點事,康家上下一團亂,二姑回來,找到爺爺。賠禮加賠錢,再加上託關係說情,爺爺庫房裡的古董沒了一半,那些古董有好多是老先生去到外省走鄉串鎮翻山越嶺收來的。他腿上有塊疤,就是收古董的時候,被村子裡躥出來的土狗咬的。”
“老先生為了前姑父的事情奔波,他出門的時候是在春天,回家的時候都中秋了,和康叔一起回來的。那年中秋,康叔在我們家過的,感激涕零,說我爺爺就是他親爸,比親爸對他還好。”
“我那時候小,不太懂,但記得特別清楚,因為當時康叔哭了……那是我長那麼大,第一次見到大人哭成那樣。”
葉泠默默地聽著。
溫徵羽說:“後來有一回陪爺爺散步,我想起這事,問爺爺。”
“爺爺說康家是頂不上事的,他總不能看著女婿有事不管,能幫得上忙就幫,自家女婿不是外人。”
她緩了口氣,想到她二姑的事,擔心葉泠誤會,說道:“溫時熠的事,不能怪二姑。奶奶臨死的時候,不閉眼,那口氣哽在那,怎麼都不願嚥下去。二姑當時哭成了淚人,對奶奶發誓說她一定會護好老三,不會讓他出事,不會讓他坐牢,不管怎麼樣都會護他周全,奶奶目不轉睛地盯著二姑,嘴裡特嘶啞地喊出了一個‘好’字,喊到一半就沒聲音了,嘴是張著的,眼也是睜著的,就那麼走了。後來還是大姑給奶奶合上了眼,閉上了嘴。”
“二姑的心是最軟的,最疼家人的。她那麼維護溫時熠,不止是疼弟弟,也是怕沒法向奶奶交待。我從來沒見過奶奶用那種眼神看人。我那時候不是很明白奶奶為什麼會那麼擔心溫時熠,只是隱約感覺,他應該是有什麼事。”
溫徵羽對葉泠說:“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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