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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葉泠做人辦事,還是讓人沒得說的。”
溫徵羽靜靜地聽著,輕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她陪她師傅坐著閒聊了會兒,便告辭了。
她師傅沒收銅虎鈕鎮紙,讓她帶了回去。
她忙到晚上才回外婆家,進門後,老太太給了她一箱鑰匙,“這是連昕送來的,說是葉泠託他轉交給你。”說完,又仔細地打量這外孫女兩眼。宅子的鑰匙要透過連昕來交,顯然是這兩人鬧矛盾了。
她接過箱子,在沙發上坐下,開啟箱裡,便見裡面擺滿了一串串的鑰匙。每串鑰匙上都還掛有紙條,大門,正院,左院一進,左院二進……
紙條上的字,是葉泠的筆跡。葉泠喜歡用鋼筆寫名,估計是擔心沾溼糊暈了,她用的防水簽名筆寫的。
溫徵羽看著葉泠寫的字,思緒飄了飄,才收回來,沒精打彩地對老太太說:“外婆,我回屋了。”
她抱著鑰匙回到屋子裡,把鑰匙放在桌子上,蔫蔫地躺在床上。
她承認葉泠有些方面挺好的,可待人處事好,那都是人情往來上歷練出來的,若只是利益往來,她自然願意和葉泠這樣的人打交道,知情知趣,處處周到,幫過她,她記好,絕不虧待人。
可如果成為一家人,看的不是外表的那點光鮮,不是對外是否擅長打交道。外表再光鮮,在人前再好,外人面前控制脾氣處處收斂,待回到家,把所有不好撒的脾氣都往家人身上撒,動輒發脾氣,又不說原因,上一刻還言笑晏晏,下一刻說翻臉便翻臉,一副從此斷絕往來的模樣。這樣的人,就算是親生父親,她也得斷了往來。溫時熠就這樣,生起氣來抬腿就走,氣沒消,人死在他身後都不回頭。有回她跟溫時熠吵架,爺爺發急病,她嚇壞了,送老先生去醫院,給溫時熠打電話,溫時熠一直不接,連掛她五六通電話,她拿老先生的電話打過去,溫時熠聽到她的聲音就掛了。
那時候她就覺得,要是溫時熠在生氣,她和她爺爺哪怕命懸一線,向他求救,他都不會理的。
他會願意讓她媽死嗎?他要是知道她爺爺病了,會不接電話嗎?不會。
生氣歸生氣,有事說事。她二姑還是個火暴脾氣呢,發起火來能和老先生掀房頂。有什麼不滿,有什麼意見,她都是直說,哪怕是用罵用吼的,至少讓人知道她的原因和目的,吵歸吵,吵完了,火發完了,不滿都發洩了出來,再坐下來談把事情解決了。
溫徵羽的心頭一陣堵,她想到溫時熠堵,想到葉泠,也堵。
雖說葉泠修繕老宅和添置的傢俱都是算過錢的,可費的心血花的心思,這些都不是能用錢來算的。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她,如果不是她之前跟葉泠有那麼些不清不楚的往來,葉泠不會花這麼多心血在宅子上。她不能因為葉泠喜歡她,自願做這些,就白佔葉泠的便宜,該還的,還是得還。
可這又怎麼還?
溫徵羽沒個頭緒。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洗漱。
中午,溫徵羽擠出點時間,回家和溫老先生吃了頓午飯,再把那一箱鑰匙給了老先生。
溫老先生看著溫徵羽搬到桌子上的小箱子,問:“又買什麼了?”
溫徵羽說:“宅子”。
溫老先生詫異地看了眼溫徵羽。買宅子頂多拿房產證回來,搬口箱子回來做什麼?他開啟箱子便見滿滿一小箱的鑰匙。什麼樣的宅子得用箱子裝鑰匙?
溫徵羽說:“上回鄭東昇和葉澈的事,葉泠和昕哥一人出一半,把老宅過戶回我名下了。昨天去過的戶,房產證需要半個月時間才能辦下來。鑰匙都在這裡,宅子裡現在可能一個人都沒有,那麼大一座宅子,沒人看著是不成的。我最近挺忙的,就只能交給您老了,一切由您老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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