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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徵羽:“……”就算是她家已經賣出去的東西,打碎了她也很心疼。

她想了半天,發了條簡訊給葉泠:“你家裝修,什麼東西打壞了?”

葉泠過了好幾分鐘才回了她一句:“我家畫堂上的匾。”

溫徵羽的腦子“嗡”地一聲,只覺身上的血都湧到了頭頂。她賣宅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要把畫堂上的匾摘下來帶走。可是當時葉泠是把整座宅子、畫堂、連畫都一起買下來了。那塊匾是她搬進畫堂時,央著奶奶給她寫的匾。溫徵羽握住手機,氣得手控制不住地顫,眼圈火辣辣的,又有種淚意。她閉上眼,努力地穩定了下情緒,這才起身去往葉泠的辦公室。她叩響葉泠辦公室的門,沒有人應。她試著扭了下鎖,門沒鎖,開啟門,見辦公室裡空無一人。

溫徵羽輕輕地關上葉泠辦公室的門,默默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背靠在門上,心頭說不出的難受。

她再心疼,又能說什麼?

東西賣出去了,不是自己的了,便由不得自己了。

第二十章

溫徵羽雖然心裡難受,但她明白在匾摔壞的事情上,她責怪不了葉泠。不說匾現在是屬於葉泠的,從葉泠的態度和反應看,葉泠也不願意匾被摔壞。

她想到葉泠當時的反應,隱約感到有點怪。畫堂上的那塊匾,對她來說,是奶奶的遺物,所以非常珍貴。對別人來說,那就是一塊年代不超過二十年,做工較精緻、木料比較好的普普通通的匾,葉泠卻說“非常重要”,並且,葉泠當時說這話時,似乎是在告訴她為什麼生氣。

她看得出來葉泠是在接近她,並且,在乎她的情緒反應。

一個想法從溫徵羽的腦海中冒出,又讓她覺得太過荒誕,趕緊從腦海中趕走。

冷靜下來一想,溫徵羽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匾摔壞了是可以修好的,博物館等一些跟古物打交道的地方,都能找到修老物件的師傅,許多放了好幾百年破損得非常嚴重的匾都能修,即使匾摔碎了,也可以修復的。她從葉泠的反應看,估計葉泠會去找工匠修好匾的。

溫徵羽這麼想,心裡仍有些難受,有點無奈,卻也明白,她經歷的是許多人都曾經歷的。人世變換,便是如此。家裡敗落,別說保不住東西,有多少人家連人都保不住。

溫徵羽收拾好情緒,繼續忙工作、忙畫畫。如今,這畫室、她手裡的畫筆,就是她的立足根本。

中午吃飯的時候,孫苑剛把飯送到,葉泠就來了。

葉泠還自備了碗筷。

溫徵羽詫異地看著葉泠,心說:“你這是什麼臉?還有臉帶著碗筷來蹭我的飯。”

葉泠坐下,拿起碗筷給溫徵羽盛飯裝湯,分好她倆的飯菜。她把飯碗擺在溫徵羽的面前,說:“夏天的時候,下了幾場大暴雨,畫室的屋頂有點漏雨,找工匠揀瓦的時候發現有幾根木頭也朽了,需要修葺。搬畫的時候,把匾落下了,今天工人摘匾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下來,人摔骨折了,匾也磕破了。我已經在找人打聽哪有修匾的師傅。”

溫徵羽頗有點不自在,她問:“葉總和我這些的意思是?”

葉泠說:“你家老宅年頭久,儲存完好,留下來的老物件多,保不準隨便拿件不起眼的東西都是有來歷的。通常來說,別人都喜歡用什麼居啊、閣啊、小築啊之類的給屋舍命名,畫堂的名字就叫畫堂,名字看起來起得簡單,卻提在了匾上,匾還是精心製作的,用的木頭是上好的花梨,我想這裡面應該有點淵源。這匾從漆和木質,多少能看出點年份,但不會太老,匾上的字跡略偏於秀婉,溫老的字穩健有力……我想能給你的畫堂提字,又精心做成匾,想必是家中某位對你很是珍視的女性長輩吧?”

溫徵羽驚愕地半張著嘴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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