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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如果您還有空暇閒情干預我的私事,請您先考慮怎樣把欠我和爺爺的債務償清。我和爺爺不願您成為通緝犯,不代表我們願意替你承擔債務。”
過了好一會兒,溫時熠發來簡訊:“逆女”。
溫徵羽發了條簡訊回他:“有其父必要其女。”
對著別人,溫徵羽說不出這種不留絲毫顏面的話,可對著溫時熠先生,總要把臉面扒到地上才算完。可每次扒完了,踩了溫時熠先生的臉,她心裡又很難受,畢竟是至親。是至親,卻又是仇人般的至親。鬥完了,卻打斷骨頭連著筋。如果只是仇人,溫時熠先生破產跑路,她能拍手稱快。父女親緣,烙在骨血裡的聯絡,切都切不斷。
她聽到車子開進後院的車庫的聲響,起身合上電腦,把清單和收據等收回保險櫃,若無其事地下樓。
溫老先生見到溫徵羽在家,很是意外地問:“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溫徵羽看了眼時間,說:“不算早。”她扶老先生到沙發上坐下,說:“爺爺,過幾天就是您的壽辰,要給哪些人派請貼,要訂哪家酒店,要什麼菜式都沒定下來。我想著今天同你商量商量,把具體章程定下來,好著手安排。”
老先生說壽辰不大辦,只請親朋好友。家裡親戚多,老先生的交遊廣闊,朋友比她家的親戚還多。人情往來,除了逢年過節,也就是這些生辰壽誕添丁加口的時候了。
一個家興不興旺,看辦宴席時來的人多不多,都是些什麼人就知道了。
溫時熠先生倒了,她和老先生就得把門戶撐起來,因此,即使壽宴想要小辦,該有的場面也得有。
以往,都是以溫時熠先生的名義給老先生過壽辰。如今溫時熠先生不在,溫徵羽不想讓老先生因為有那麼一個敗家兒子便過得晚景淒涼,她爸跑了,還有她在。她準備以她的名義給老先生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壽辰。
敲定好賓客名單,便要聯絡酒店提前預訂。秉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再加上溫黎家的酒店確實不錯,溫徵羽聯絡溫黎她爹,也就是她四堂伯,把宴會地點訂在了她堂伯的酒店。舞獅隊、司儀、場地等都託給她的四堂伯安排。
老先生的至交好友,多是有名望、有地位的老人家,溫徵羽不能像通知她的堂哥、堂姐們那樣一通電話告知就算完事。她得先寫好請貼,再親自送上門去。跑腿的活,最是耗費時間和體力,這事還不能找別人代勞。她這裡的人情往來也得顧到,也有不少人要請。
溫徵羽寫請貼的時候,猶豫了很久,問老先生:“要不要請葉泠?”
老先生扔給她一句:“你自己看著辦。”
溫徵羽說:“我覺得刻意迴避也不太好,弄得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她見壽星公沒有反駁,於是寫了張請貼給葉泠。
不過葉泠事忙,不在,她把給葉泠的請貼放在了葉泠的辦公完,再打電話給葉泠說了聲。
出於禮節,她把請貼送到了。至於葉泠會不會來,溫徵羽說不準。她忙得腳不沾地,連睡覺時間都被擠得只剩下三四個小時,沒有空去琢磨這些。
溫徵羽跟溫時熠先生鬥這一場,未嘗不是想告訴溫時熠先生,他的父親為他付出太多,想讓他也惦記點老先生。她想老先生過生辰,他能回來看一眼,即使不能回來,備份禮,或打通電話,老先生知道他的兒子心裡惦記著他,也算是有點安慰。
她二姑,堂伯、堂姑他們都來了,就連遠在國外的大姑因為不能回來,也備了壽禮,與老先生視訊通話,給老先生賀壽。
溫徵羽注意到老先生把手機緊緊地揣在兜裡,偶爾會裝作不經意地拿出來看一眼。她知道,老先生是在等溫時熠先生的電話。
溫徵羽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給溫時熠打電話。
電話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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