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你愛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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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徵性的給老闆娘一個面子。

這種感覺就像大學的課堂，大部分的人都能夠聽到老師說的第一個問題，和最後一個答案。

老闆娘的最後一句訓話是。

“姑娘們，你們要記住，這個世界上，你們只有依靠自己活下去。”

這句話說得似乎有點疲憊，末了頓了頓，又接了一句“的時代即將降臨，姑娘們，你們都散了吧。”

忽然像是有一道閃電劃過夜空。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下來，照片不再重新整理，影片也按下了暫停鍵，姑娘們嘰嘰喳喳的小聲交談，和那些難以揣測的小心思在這一刻都停止了下來。

她們的耳邊迴盪著最後一句話的，愕然的愣在原地。

這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大學的課堂一樣，有的課只有一個學期，你可能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老師講的任何一個知識點，突然有一天，你期盼著的下課鈴響起，你摘掉耳機卻忽然聽到了老師站在講臺上衝著大家鞠躬，說了句我們結課了。

你愣在原地看著學生們衝上講臺和老師合影，邁了邁步卻發現自己連老師叫什麼都不知道。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了，突然到姑娘們還沒有想好如何進退。

什麼的時代，什麼活下去，什麼世界。

這些宏大而孤獨的字眼什麼時候和她們搭上了關係，這些寂寞的字眼，怎麼能夠出現在群芳撩人、熱鬧非凡的群芳居之中？

“您，愛過嗎？”

一片寂靜之中，忽然有人站起身來丟擲了這個問題。

相比於其他的詞彙，愛這個字眼姑娘們還是比較熟悉的，但是同樣遙遠。

就像老闆娘說的，她們在選擇做這一行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已經和這個字眼再無半點關係了。

這個道理不需要老闆娘說，她們也知道。

“這種時候討論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荒唐了，難道我們不要關心點正事嗎？”

“群芳居要倒閉了？老闆娘您給我們安排什麼工作？我們住那裡？以後扮演什麼角色？工錢什麼時候結？”

忽然有人的抗議了起來，這樣的聲音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共鳴，紅色的帷幔前，七嘴八舌的聲音嘈雜至極。

“安靜！”

聲音從紅色的帷幔後傳來，沒有了平日裡的慵懶，顯得威嚴至極，這些姑娘們渾身一顫，她們雖然想得少，但是見得人可不少，但是老闆娘這一句話的之中蘊含的威儀，即便是她們經歷過的最有權勢的男人也比不上。

“沒有群芳居了，你們在哪裡我不管，剛才你們的客人給你們的錢我不抽成了，群芳居有什麼你們喜歡的，你們就拿走吧。”

威嚴退去，再次變回了原來的那般慵懶，其間還摻雜了一絲疲倦。

美人們對視一眼，都作鳥獸散，群芳居之中的好東西可不少，這個時候手快有手慢無，先下手為強。

轉眼之間，帷幔前的人影便都消失了，只剩下之前那個問問題的人還站在那裡，面帶微笑。

“現在，我來回答你的問題。”

一隻纖纖玉手挑起帷幔，身無寸縷的玉藻前款款的鑽出帷幔，粉色的帷幔一卷就變成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