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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不是沒能來得了麼?若非於夫羅被阻,我也不至於有膽跟著張舉幹。”
李素回過身,正色告誡:“那是因為,於夫羅是我一紙書信,從羌渠單于那裡勸來的!雖然,勸於夫羅來相助朝廷,並非我之本意,只是大將軍何進一意孤行,作為下屬只能幫他實施。我也早就料到,南匈奴精騎招來之後,恐怕還沒用上,就會變生肘腋。”
丘力居上下打量:“是麼?李長史不是幽州官員麼,倒也什麼都管。”
李素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大殺器:“這封是羌渠單于給當時還是大宗正的劉公的回信,自己拿去看吧。”
丘力居神色頓時驚疑不定,連忙接過仔細檢視,又檢驗了雙方印信和各種可以驗證防偽的位置,發現這封信居然是真的!
毫無疑問,這就是當初李素用大漢朝四百年信用值、白漂南匈奴八千精騎的勸說信的回信,在回信中,顯然是可以看出李素的勸說效果的。
“這個年輕人,居然有如此手腕,一分錢軍餉都不給,就讓於夫羅帶著單于的親衛精兵來給漢室平叛?這是何等的口才,何等的勸說筆力,他寄給羌渠單于那封原信,究竟是何等的驚人?”
丘力居腦補著腦補著,發現自己完全想象不出來。
李素趁著對方心神動搖的機會,繼續施壓:“漢室天命長存,南匈奴的祖先,就是因為150年前錯過了一次,站在了王莽那邊,所以這150年裡很少拿到朝廷的僱傭。你們已經拿了150年,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打算再要了——
要是今年不悔悟,你們跟南匈奴就又回到一樣的悖逆程度上了,來年要是南匈奴先悔悟、平息內亂,你們烏桓就滾回塞外繼續跟鮮卑爭奪草場吧。等你這兒的人餓死大半之後,剩下這點人口,靠燕山以北的草場,倒是養得活了。”
“漢室天命長存……沒錯,羌渠單于給你這封回信上,倒也隱約寫著,他之所以願意聽你勸誘出兵,就是因為他相信漢室天命長存!可是,漢室真的還會天命長存麼?”
丘力居最後這個問題,並不是真的純粹的疑問,而是一種靈魂的掙扎,一種對看不透的迷霧的感慨。
是剛才羌渠單于那封舊回信對他靈魂中不解之處的勾引。
但是,當他問出這一問時,李素現在能給他的答案,顯然比半年前李素說服羌渠單于時,又多了很多額外的證據,而且這種天命論的完善程度,要高得多得多。
“單于何來此問?難道你帳下文士幕僚,最近就沒有讀過一個叫《殿興有福論》的東西,幫你瞭解天命麼?單于可以去找個人問問,古往今來,可有例外於《天命有福論》的反例,再好好想想,張舉是不是被天譴之人——不用你讀經義,只要看看歷史上那些例子就行。”
歷史的積威,有時候也是把人壓得不敢妄想的最好武器。
就算胡人讀經讀不懂,講故事總聽得懂吧。
“來人,請鮮于輔。”
鮮于輔是漁陽烏桓人,原本已經在漢朝的體系內做個小官,但丘力居反叛時,把他裹挾了回來。因為是稍有的烏桓族文人,很快被丘力居重用,引為幕僚。
歷史上,在丘力居反正後,這個鮮于輔也回到劉虞手下做個普通的從事,但如今他只能是“屈身丘營”。
鮮于輔很快被丘力居找來,丘力居就問他:“讀過一個叫《殿興有福》的東西麼?聽說是可以簡單鑑別出一個反賊能不能成事的?”
鮮于輔一愣,他也不知道帳中的李素是誰,只是小心回答:“確有讀過,此書部分經義頗為深奧,但結論倒是粗淺易懂。不過,書中從不討論……反賊是否能成事,它只討論哪些反賊會遭天譴、必死無疑。”
贏需要多方面的條件,機緣巧合,這是不能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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