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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稍微喝了點酒的夜裡,心情也放鬆了些,答應沮授私下到大將軍府拜訪。
沮授進來之後,一如歷史上官渡前夜見袁紹時的情態,也不表功了,而是準備打打感情牌。
沮授的智商,他當然知道袁紹的脾氣,跟這種主公說話,得順著他的脾氣來,不能犯言直諫——
這一點,與跟劉備、曹操說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劉曹二人是典型的下屬直來直去也不生氣、對事不對人。
沮授醞釀了一下氛圍,先低聲嘆息道:“沮授自知此前蒙主公重用數年,為群僚所忌,加上授確曾與劉備結交故識,主公為了服眾,如今去我監軍之職,授並無不服。只是還有數言,望主公察之。”
袁紹這人素來吃軟不吃硬,你順著他說話,接受度就高很多。袁紹便放下酒杯,居高臨下地和藹寬恕:“你也是老臣了,但說無妨。”
沮授醞釀道:“說起臣認識劉備,這事兒主公也是最清楚的。授至今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認識劉備、同僚做事,也正是授初識主公之時,相差不過數日。
當時,臣還是故冀州刺史賈琮別駕,為賈琮使者進京稟報張舉、張純反情,帶的副使、人證,正是劉備、李素二人。
那天,在故大將軍何進府中進言,主公與曹操、陳琳、淳于瓊四人,也分列何進左右。如今鄴城民間多有謠言,以‘各州別駕多為劉備勸誘’中傷於我,我也無話可說。但主公是親眼見過當年我為賈琮別駕時的始末的。”
袁紹還是念舊的,被沮授這麼一提醒,想到十一年半之前那一幕,頓覺恍如隔世。
是啊,當時何進還如日中天,現在想來,那時何進屋裡討論參贊軍機的一屋子人,除了陳琳這個筆桿子之外,其餘都是當世豪傑了。
袁紹、曹操、劉備、李素、沮授、淳于瓊。哪個不是一方豪雄或者天下智囊,也就淳于瓊再稍稍次一點。
何進府上的酒局,可稱群英會,無非當年這些群英,都還身居低位。劉備是縣尉,沮授是別駕,李素更只是一個書佐。
十一年半,天下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袁紹剛剛生出滄海桑田之感、覺得跟沮授也算是貧賤故交,但隨後他想起正是那次何進府上的會晤,他想出了“請南匈奴羌渠單于出兵鎮滅張純”的餿主意。
結果被沮授和李素反對了,後來歷史也證明他確實是餿主意、不但沒壓下去張純,還把羌渠單于害死了,害得南匈奴反叛擁立了偽單于須卜骨都侯。
袁紹自己惹出來的禍,反而給了劉備滅張舉張純立功升遷的機會,等袁紹惹糜爛的爛攤子壓下去的時候,劉備已經從一介縣尉變成了遼東太守。
後來為了勸誘於夫羅、把南匈奴也壓回去,劉備更是成了漢中太守。被沮授提醒迴響到這些往事傻事,袁紹幾乎後悔欲狂。
當年要是不出這些餿主意,劉備哪來的發跡機會!現在成了東西二分爭天下的最大敵人!當年的自己真是嘴賤啊!幫何進瞎嗶嗶啥!好恨!
沮授原本只是在敘舊想贏回袁紹信任,結果看袁紹忽然沉默不語、臉色也漸漸鐵青,心中就暗道要糟:莫不是提醒主公想到了自己當年的傻樣了?不行,得趕緊岔開話題!不然就踩雷了!
沮授連忙打斷袁紹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聯想:“主公,往事休要再提了,是授賣弄資歷,著實該罰。授有一言,真心為主公著想:
主公要進攻劉備也好,要全軍盡出也好,授不會阻止了。可縱然非攻不可,也該讓大軍統轄明確、上下一心。如今只以許攸為監軍,卻不設主帥,實非持重之道。
許攸此人,雖然也有謀略,但不擅團結眾將,而且他此前一貫是文官、謀士,在軍中缺乏威望,戰時兵連禍結、形勢萬變,恐鎮不住眾將。何況這次還要呂布、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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