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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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表示不要白不要，那謝謝了，我吃了啊，看了一眼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陳氈暖。

就這麼僵持了一節課，你不看我我不看你。

我下午跟六班籃球賽，你去嗎，這一次，先開口的是李溪柴。

不去，陳氈暖把書塞進抽屜。

李溪柴點點頭，表情沒有一點遺憾。

那，李溪柴故意拖了個尾音，我爸今天晚上回來說請你吃飯也不去？。

…去，瞧瞧，就沒有李溪柴哄不好的陳氈暖，何況還用的殺手鐧他老爹。

李溪柴手上轉著筆，隨意一問，那籃球賽還去嗎？。

去

好了？，這話可不是和好了的意思，顯得這場時間不長的冷戰只是陳氈暖單方面自己在胡亂發脾氣了。

嗯

我的小餅乾，陳氈暖趴下身子，伸手去勾前桌的背。

李溪柴把她手拉到課桌下，大拇指摩挲著她短短的手指甲，還有，他從課桌下又拿出一包。

陳氈暖撕開包裝，塞一塊在嘴裡，瞟到包裡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零食，你怎麼帶這麼多。

李溪柴又集中注意力在課本上，投餵小貓要分時段的，鬧脾氣喂一包，聽話喂一包，表現的好喂一包，表現的不好也喂一包，當做鼓勵。

陳氈暖努努嘴:敢情您把我當小貓喂呢。

–

陳氈暖坐球場邊發呆，毛曉航因為腳崴了沒上場，坐她邊上，看她一臉無神就止不住想貧，你不給我們加油？

這有什麼好加油的，陳氈暖指著比分牌，6班大比分落後。

6班是個文科班，全班男生湊一起才能組個籃球隊，還沒替補，更不要說裡面還有渾水摸魚的，這都打不過？丟人。

毛曉航摸著膝蓋坐直，行行行，手在膝蓋上一拍一拍帶著點領導風範，不是，你最近怎麼了，老發神。

陳氈暖瞪大眼，你也覺得我老發神？，手上拿著氣球跟著歡呼聲鼓掌，那，內個，我問你，她靠近毛曉航。

毛曉航拍著胸脯打包票，你問，這世界上還有哥不會的問題？

陳氈暖把他挺直的身子拉低，考託福是不是就是要出國的意思啊？。

毛曉航手肘放膝蓋，手指著她，你這就問對人了！我爸媽攢一輩子錢就是怕我考不上大學，說讓出國，但發現我第一道坎兒垮不過，嘿嘿，毛曉航摸頭傻笑，留學中介說申請學校是得提供雅思或者託福成績。

陳氈暖似懂非懂，點頭，那就是，嗯，考託福一定會出國？。

毛曉航被她問的摸不著北，也不一定吧，臉扭在一起，像別人成績好的，可能就提前考驗考驗自己？

陳氈暖豁然開朗，是哦，成績好給自己添點難度很正常嘛！

託福資料是陳氈暖在李溪柴桌上偶然發現的，它被壓在課本的最下面，還嶄新，卻擾的陳氈暖幾天沒睡好覺。

李溪柴球場上瞟到毛曉航彈陳氈暖的額頭，兩人還說說笑笑，心裡一股莫名的火往上衝，這小子該不會真喜歡陳氈暖吧？

他鉚足了勁打球，也引不來一個眼神。

–

三人到陳氈暖，毛曉航家門口。

李溪柴一手揣兜，一手拎住背過身要開門的毛曉航的書包帶，你先回家，李溪柴抬下巴，讓陳氈暖先進去。

陳氈暖拿著鑰匙，看著拉拉扯扯的倆人，忽略毛曉航疑問但求救的眼神，哦，好。

陳氈暖一關門，李溪柴就把毛曉航抵在牆上，手提著他衣領把人拽起來。

你跟她表白了？

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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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沒有說過，一切不重要的配角下場都是被我寫死！！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