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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冷淡,此時才能保持面色如常。
沈嘉魚不理他,一邊躲他一邊找著不驚動別人脫身的法子。
晏星流知道她暫時跑不了,自顧自道:“你應該能瞧出來,我看你的時候總覺得你像某個人…”他嘲弄地笑笑:“嗯…這事兒得從頭開始說,其實從年齡上說,我並不是晏歸瀾的二弟,我甚至比他還大了一個月。”
這太奇怪了…沈嘉魚的動作禁不住頓了頓,他聲調仍舊那般波瀾不興:“我父親曾愛上一庶族女子,可惜以他的身份地位並不能娶那女子,所以就私養了那女子為外室,他對女子用情至深,女子居然比當時的正室夫人還早了一個月有身孕,他不想委屈了孩子,等女子和正妻都生產的兩三年之後,他就把孩子抱了回來,想要問蕭氏正妻能不能把孩子瞞小几個月記為嫡出,養在她膝下。”
沈嘉魚臉色不由白了白,蕭氏是晏歸瀾的母親。
他聲音淡漠:“父親還沒來得及說,蕭氏這些年卻一直纏綿病榻,身體虛弱,在他說之前就去了,後來盧氏夫人進門,她戀慕父親甚深,心甘情願地把外室子的歲數瞞下幾歲,記在自己名下,當親生兒子撫養,父親在府中又大施整治,十多年過去,我年歲漸長,府中已經少有知道我和瑤洲身世的了。”他對生母的印象並不深,記憶中的母親就是盧氏,也因此和晏瑤洲的關係不好。
他說著往事,竟奇異地覺著體內的火氣平緩了些:“晏歸瀾一直以為是我的到來,才讓蕭氏亡故,也因此恨了我和父親多年。”
沈嘉魚面色蒼白的聽完這段往事,難怪她總覺著晏歸瀾和晏星流歲數相差不大,晏隱更疼愛這個第二子,而晏歸瀾厭惡這個二弟甚深,原來有這樣的往事。
她一邊厭惡晏隱為人,心下竟隱隱猜到什麼似的,有幾分驚惶,竭力沉聲問道:“這些同我有什麼關係?”
這一會兒的功夫,藥力又竄了上來,晏星流平了平氣,靜默看向她的面龐:“你和我生母有三四分相似,特別是你們做某些事的時候,便更像了。”
他聲調平穩地繼續:“你以為以晏歸瀾的為人,他會真的喜歡一個和我生母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畢竟在他心中,一直都是我生母逼死他母親的,我甚至想過,他會不會想哄騙你也做他的侍妾甚至是外室,以此來羞辱我和父親。”
沈嘉魚驚怒道:“一派胡言!”
她忍住心慌,厲聲斥責:“你以為誰都跟晏隱一般好色無德,既沒本事娶了心愛的女子,又轉頭苛待自己的妻子,致使她最後無辜慘死!”
晏星流似乎並不介意她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無所謂地笑了笑,繼續道:“我初見你之後,因為晏歸瀾的關係,也對你頗有興致,見我也起了爭搶之心,他這才從對你無關緊要到非你不可的,這點你自己總該有所覺察。”
沈嘉魚被問的凝滯片刻,晏歸瀾當初見她的時候,態度本來在戲弄和撩撥之間,有段時間突然就變的志在必得,她當時不曾覺察,但現在想來…
她咬著唇瓣搖了搖頭,抬眸正要反駁,晏星流一個躍身走到她身邊,在她穴道上輕輕捏了捏,她立刻全身酥麻動彈不得了。
他殘存的理智已然不多,薄唇抿成一條線:“我…並非嫡長子,若想娶你不會有重重阻礙,今日過後,我會去向沈家提親。”
羽衣輕薄,勾勒出她跌宕起伏的曼妙身段,還有兩管雪白誘人的腳踝露在外頭,他瞧得心思紊亂,慢慢俯下身,想要品嚐眼前誘人的小姑娘,聲音極低:“父親無能,讓三個女子都淒涼收場,我早已立過誓,除了我真心想娶之人,再不沾惹其他女子。”
他渾身滾燙,手指卻很涼,搭到她脖頸上時,引得她肌膚泛起層層顫慄。沈嘉魚半點沒在意他說了什麼,只憤恨地看著他,掙扎著開口:“你…是不是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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