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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知道赤狸是為歸瀾開枝散葉的,不說勸歸瀾將她早日收房的也就罷了,為何還不善待她?”
沈嘉魚嘴角一撇,暗暗給琢玉使了個眼色,讓她先把晏歸瀾請回來,一邊跟她東拉西扯:“她長的太醜了,我瞧不上眼。”
蕭二夫人:“…”
她還是第一次見沈嘉魚這種‘實在人’,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招架:“赤狸縱比不上侄媳婦你,但也說不上醜…”不對不對,她腦子亂了片刻才把話頭轉回來:“休要胡言!就算你瞧不上她,也不該虐待她,你把人弄到哪裡去了!”
關於細作的事兒,他們一直都是私下查證,沈嘉魚不想和蕭二夫人說太多,只暗示道:“那侍女身份不簡單,嬸母還是別過問了。”
蕭二夫人冷笑道:“她心懷不軌?她又是被人關押又差點被人燒死,現在人已經不知所蹤了,我看分明是你善妒不賢,毒害了她!否則你倒是跟我說說,她哪裡不對了?”
沈嘉魚見她不依不饒,心下厭煩到了極點:“反正我能說的只有這些,嬸母若是不信,自己去查證一番便是。”
蕭二夫人半點不信赤狸有何問題,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冷聲道:“侄媳婦,你不敬長輩胡言亂語在先,善妒狠辣戕害侍妾在後,若是今天不交出赤狸,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代行母職,請出家法了。”
在她心裡赤狸就是善良樂觀的小白花,沈嘉魚自然成了那蠻不講理的狠毒大婦。
屋裡低呼了聲,老夫人也覺著她做的有些過了,低低喚了聲:“老二媳婦。”
蕭二夫人嘆了口氣,面色疲憊地同老夫人道:“母親,並非我有意刁難,實在是歸瀾媳婦太不知規矩,若是歸瀾當初娶的是淑珍,哪裡會有今天這一出?”淑珍是她侄女的名字,她又轉向沈嘉魚:“侄媳婦,你到底說不說為何毒害赤狸?!”
沈嘉魚有心讓她吃個癟,就是咬死了不張嘴:“嬸母見諒,我不是不說,此事事關隱秘,我不能說啊!”
蕭二夫人見她說不出理由,認定她是善妒狠辣害了赤狸,心下暗道庶族女子就是心胸狹隘沒規矩,也罷,她今日就替晏歸瀾教導一二。
她正要命人請家法,晏歸瀾的聲音這時傳了進來:“嬸母要對誰用家法?”
蕭二夫人一怔,見著晏歸瀾回來有些心慌,嘴上硬邦邦地道:“赤狸是我送過去的人,你媳婦害了赤狸,難道還不准我討個說法?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到現在還要護著她?”
晏歸瀾迎著月影走了進來,唇畔還泛著淺淡笑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嬸母這話說的很是。”
蕭二夫人聽著不對:“你這話是何意?”
他先把閒雜人等清了出去,屋裡只留下老夫人蕭二夫人和沈嘉魚,他笑意淡了下來:“我今兒才知道,嬸母居然往我身邊送了個細作。”
蕭二夫人神色大駭:“細作?這怎麼會?歸瀾你不得胡言!”他又淡淡道:“朝裡派系爭鬥不斷,嬸母想必是知道的。赤狸是我發現不對,這才命人帶下去審問的,她之後還突然暴起想刺殺嘉魚,嘉魚也是我叮囑她不要把此事往出說的,嬸母若要請家法,就先罰我如何?”
細作?屋裡眾人都沒料到這般轉折,一片譁然,赤狸是她帶進府裡的,在晏府待了有五六年,若真是細作,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蕭二夫人白了臉:“不可能…”
晏歸瀾淡然道:“具體的我不便告知嬸母,若嬸母不信,大可去牢裡和赤狸對質,一問便知。”
沈嘉魚自己說赤狸是細作,肯定沒人相信,她把晏歸瀾叫回來就是為了瞧這一幕,看見蕭二夫人震驚彷徨的臉,她總算是出了口惡氣,慢悠悠地懟回來:“我雖是庶族,但也分得清輕重,嬸母出身大族,卻為了赤狸的事兒屢屢與我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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