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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懷疑你是不是暗戀我們家世子,說著對我有意思,其實是想搶走世子注意什麼的。”
晏星流:“…”
沈嘉魚起身道:“二郎君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她想了想又補了句:“什麼算計不算計我不知道,公主為人爽朗正直,二郎君跟她好好過,以後還是有福享的。”
晏星流握住她的手臂:“等等。”他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並不是…”
沈嘉魚見他離自己這樣近,忍無可忍地又甩了一巴掌過去:“二郎君自重。”
可惜晏星流身手比晏瑤洲強得多,偏頭輕鬆躲開,反而把她拉的更近,幾乎摟在自己懷裡:“別走。”
沈嘉魚已然怒了,可惜晏星流力氣極大,根本不是她能掙脫的。湖心亭附近四下無人,且四面都有竹簾子遮擋,外面根本瞧不見亭裡,她正要喊人,外面就傳來一道聲音:“老二,你知道對長嫂不敬是什麼罪名?”
晏歸瀾撩起竹簾走了進來,一手手臂上還搭了件鵝黃色的披風,夏日燦爛也暖不了他冷沉的神色:“浸豬籠。”
晏星流看見他,下意識地鬆了鬆手,沈嘉魚這才得以脫身,匆匆跑到晏歸瀾身後待著。
他一手攬著她的肩,瞧她神色惶惶,彎腰親了親她安撫。晏星流瞧見兩人親密,臉色像刮滿了寒霜:“想把我浸豬籠?那就看長兄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晏歸瀾把鵝黃色繡月桂的披風抖開,給她嚴嚴實實地穿在身上,這才漠然笑了笑:“你我好久沒有比武了,現在可要試試?”看來還是教訓的不夠。
晏星流一言不發地先出了湖心亭:“去演武場。”
兩人說著說著就要打起來,沈嘉魚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了才匆匆跟上:“你們…真的要打?”
晏歸瀾衝她一笑:“別急,很快就完了。”晏星流聽他這樣說,神色更為漠然。
楓湖是沈家別院蓄的一處湖泊,楓湖邊上就有處演武的地方,華鎣也不知道兄弟倆怎麼就突然要打起來,她勸了勸也攔不住,只得和沈嘉魚在演武場邊兒上站了,備好金瘡藥候著。
晏歸瀾用的是一柄三尺青峰,晏星流用的卻是一杆七尺長槍,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沈嘉魚看了都替晏歸瀾捏了把汗,恨不得上前幫他換個長點的兵器。
華鎣在一邊瞧得很是迷惑:“他們倆怎麼好端端地要比武?“
兩人打起來的原因多多少少跟沈嘉魚有關,她也不好跟華鎣說,只得尷尬笑笑:“想比就比,這誰能知道?”
兩人才說了一句,場上的兄弟倆已經動起了手,俗話說劍走輕靈,但用在晏歸瀾手裡卻不然,他每一招都含著雷霆萬鈞之勢,身形矯若遊龍,劍影如江海清光。
晏星流的長槍雖長,竟也難以招架,開始的時候尚能還擊,到後來漸漸疲於招架,最後連招架都有些勉強,身上已多了好幾道劍傷。
沈嘉魚和華鎣蹙眉瞧的形勢正緊,皇長子不知從何處冒出來,走到演武場衝兩人喊道:“世子和都護別打了,父皇傳了聖旨下來,還請兩位接旨!”
他這句喊的太過突兀,演武場中的兩人一時收手不及,皇長子被勁風颳倒在地,撲騰著滾了幾滾,疼的倒抽了口氣。
幸好晏歸瀾及時住了手,他手裡的長劍已穩穩壓在晏星流胸口,只要再進一步就能要了他的命。
晏星流臉上都多了幾道傷口,他拄著長槍,半跪在地上喘息連連,晏歸瀾淡淡撂下一句:“人要學會知天命,才不會死的那麼快。”
晏星流眼底掠過陰霾,晏歸瀾已經轉過身,衝著皇長子欠了欠身:“臣接旨。”
皇長子方才已經滾了一身的土,被華鎣和沈嘉魚扶著才站起來,咬著小牙:“父皇口諭,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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