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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這事兒其實怨不得二郎君,他只怕也不知道牽連到了沈家,沈家今年著實倒了血黴,真不知衝撞了哪路神仙…”
他後半句在瞧見晏歸瀾的神色時自動嚥了回去,後者想到沈嘉魚的愁眉,換衣裳的手一頓,沉吟道:“我還要進宮,此事暫先交給你,讓寧為派人多留意沈上護國,把此事打聽詳細了,若是有什麼異狀,及時命人給我傳信。”
他果然還是更喜歡瞧她樂呵呵的樣子。
……
沈嘉魚給晏歸瀾這神來之筆驚的不輕,等一路疾步走到晏府新修的庭院,她揮退了兩個前來攙扶她的下人,這才回過神來。
她這回總算確定晏歸瀾對她有些不一樣的心思,只是這心思還有待商榷,也許是毓秀名門的世家女見多了,對她這樣的覺著新鮮稀奇,她口花花調戲人的時候還圖個新鮮呢,也許是當初他是被她調戲成了,心裡不痛快,想上趕著找回場子來,他當初說的那句‘來日方長’可是讓她記憶深刻。
她完全沒往晏歸瀾可能真喜歡她這個可能上想,畢竟兩人經過當初的尷尬之後,時隔一年才再見,再說世家和庶族之間壁壘分明,他又是宗家嫡長,手握重權,甚至可與宗室分庭抗禮,前途無量,大把的公主宗親或是世家嫡女都排著隊想嫁給他,怎麼輪都輪不到她呀。
但晏歸瀾今日的行為著實過了,幾乎讓往日那些若有似無的曖昧更加明晰,甚至勾起了她心裡對幼年時發生的事兒的一些恐懼,要是別人,早被她揪著領子往死裡捶了,偏偏她還不能得罪他。
沈嘉魚瞎想了會兒又覺得自己有病,現在家裡的事兒都快忙不過來了,還有心思操心這些?不管晏歸瀾怎麼想,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冷上一時,彼此丟開手,沒幾天怕是就忘了,以後再想法子把欠他的人情還了吧。
她心裡有了計較,這才稍稍安定,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裡的荷包,這一摸不要緊,險些驚出一身冷汗來,方才裝著書信的荷包,居然不見了!
幸好晏府的規矩森嚴,下人就是撿到了主人的東西也絕不會隨意翻看,她沿著原路細細找了一時,卻連個荷包毛都沒瞧見,這下子她的心徹底浮了起來——雖然書信沒透露太多詳細,但終歸是家事,給外人瞧見了總歸不好。
她閉目想了會兒,想到出門的時候撞上的晏星流,禁不住皺起了眉。
她心裡存不住事兒,本想直接去尋晏星流問一問的,偏偏他這個時候不在府裡,她只好去找小鄭氏商量了,小鄭氏此時也忙得緊,半晌才問她道:“嘉魚怎麼了?”
沈嘉魚臉色沉凝地看她一眼,小鄭氏遣退了左右下人,問道:“快說出了什麼事。”
沈嘉魚猶豫片刻,隱去晏歸瀾親她那段,把書信的事兒告訴了她,小鄭氏深吸了口氣,比起荷包,顯然沈上護國出事更讓她亂了方寸:“我回頭得空了問問二郎撿到沒有,你先別急,你祖父那邊當真出了亂子?”
沈嘉魚神色苦悶地點了點頭。
小鄭氏只是內宅婦人,遇到朝堂的事兒也沒了主意,半晌才道:“我著人先打聽打聽…哎,這真是…”她不好表露太多,在外甥女跟前強自鎮定:“你倆先穩住。對了,你姨丈已經歸府,明日晚上我給你姨丈在‘玉洲楓橋’裡擺了接風宴,這不過是家宴,孝期並不忌諱,到時候好些京中人物都會過來參宴,你和燕樂也一併過來吧。”
沈嘉魚著實沒赴宴的心思,但小鄭氏這是想為他們姐弟結交人脈,她不能拂卻好意,只得點頭答應了。
……
明日轉眼便到,晏歸瀾和晏星流身為年長嫡子,自然要早些到‘玉洲楓橋’為父親接風洗塵,可惜晏星流對熱鬧繁盛的場景司空見慣,只和親爹應付了幾句,就神色冷淡地賞著歌舞,他神色忽的一動,目光就凝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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