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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還精通詩書禮易琴棋書畫,而且容貌殊美,舉世聞名,只可惜紅顏薄命,十多年前就去了,但擁有過這麼一位夫人,晏國公怎麼都該緬懷珍視才是。
晏歸瀾嗯了聲,淡漠道:“他頭兩年還會祭拜一二,這些年已漸漸忘了。”他忽又笑了笑,看了眼沈嘉魚:“所以我帶你來了。”
沈嘉魚沒聽懂他的意思,但還是似模似樣地哦了聲,她覺出他心緒不佳,絞盡腦汁寬慰道:“其實我阿爺也是如此,我阿孃還在的時候,他恨不能把阿孃捧成掌上明珠,可如今我阿孃才去了沒多久,他就另娶了新人,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咱們心裡記著阿孃就行了。”
鄭氏出身世家,除了家道中落這點,品貌才情禮數樣樣都強過沈至修許多,沈至修對鄭氏的態度也不似尋常夫妻,反而像是珠玉在側,覺我形穢。
她想完這些,倒覺著跟晏歸瀾有點同病相憐,再看他也沒那麼彆扭了:“總之,世子節哀。”
蕭氏去世的太久,他的傷懷也早已淡了,但他瞧沈嘉魚一臉認真,他唇角微揚,順著道:“好,我自會節哀。”
她倒是不記仇,前兩天還彆彆扭扭呢,現在居然都忘了。
等一沓紙錢燒完,沈嘉魚對害得他上元節沒祭拜成還心懷愧疚,見他要伸手,她主動幫著端起鎏金盆和香燭:“我來我來。”
晏歸瀾便收回手攏在袖中,只可惜沈嘉魚今日裹的跟個球似的,出門的時候踉蹌了幾下,香灰飛揚起來,她便被撲了一手一臉的香灰,他忙叫下人端走鎏金盆東西放好:“你就不能小心些?幸好已經不燙了。”
沈嘉魚出了祠堂,拍了拍身上的灰,只可惜越拍越多,她一臉鬱悶地給自己挽回顏面:“意外,意外而已。”
她見晏歸瀾掏出絹子要給她擦臉,忙躲開道:“不勞世子了,我自己來吧。”
晏歸瀾懶洋洋地道:“祠堂裡沒有銅鏡,你能瞧見自己臉上哪處髒了?還是想頂著一頭灰走回去?”
“別忘了,我本來昨晚上就可以祭拜的,是誰害的拖到今兒早上?莫要再耽擱時間。”他放低聲音:“閉上眼。”
他使出殺手鐧來,沈嘉魚就沒轍了,乖乖閉上了眼,他不緊不慢地幫她楷乾淨臉上的髒灰,低頭瞧了這難得乖巧的小傻子一眼,這時候不幹點什麼,簡直對不起自己。
沈嘉魚就覺著自己的唇瓣被他的指尖觸碰了一下,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睜眼,另一個更加溫熱的東西就貼了過來,替代了手指,有些生澀地在她雙唇上摩挲著。
她猛地睜開了眼,就見他形狀好看的薄唇正無聲無息地貼在她唇上,他還睜著眼,眼底三分戲謔五分笑意,他見她睜開眼,故意用長指撥弄了一下她的卷長睫毛,這才稍稍離開了些許:“你還是清醒的時候更可愛些,小乖。”
話雖溫柔,但動作卻是他一貫強硬霸道,半點不容人反抗。沈嘉魚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輕薄自己!她宛如被九天玄雷劈中了一般,久久不能回神,下意識地就想抬手給他一耳光,但手伸到一半,她又想起昨晚醉酒輕薄他的事,手便下意識地偏了偏,落在他肩上。
晏歸瀾瞧了眼燕居常服上的巴掌印,慢慢眯起了眼:“你昨日對我輕薄不軌的時候,我可有對你動手?”
沈嘉魚一肚子罵人的話被噎了回去,憋的臉色通紅,半晌才冒出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
晏歸瀾不覺勾了勾唇,沈嘉魚卻覺得憋悶的要死,吭哧吭哧地轉身要離開祠堂,卻又被他輕輕拉住:“慢著。”
她皺眉扭過頭,十足警惕地看著他,他放緩聲音,慢慢道:“燕樂昨日跟我說了些你小時候的事兒,你…不喜歡男子碰你?”
沈嘉魚一怔,繼而怒道:“沈燕樂怎麼這麼多嘴,他少說一句能憋死啊!”小時候的事兒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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