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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她也嚇得不行,心裡打鼓,就怕壽王若是動起粗來她抵抗不得。
好賴人走了,她重重的喘口氣,“你說的是,這樣不是個法子,這幾天我再想想,實在不行我就找條白綾子往房樑上一掛。”
“您這是想自掛東南枝呢?”奈奈耷拉著眼皮,“奴婢聽說吊死的人,眼珠子往外頭凸著,舌頭申的老長的,臉上灰青灰青的,死相恐怖,尤其是綾子往脖子上一勒,您到時候想喘氣喘不出來,人憋的想尿褲子,”她嚇唬允淑,“想來是個很難受的死法罷,要不,哪天奈奈給您找白綾來,主子您試試?”
她給奈奈說的直打怵,摸摸脖子結巴道:“不……不然還是別試了,咱們再想想別的法子罷……”
燈籠光暈模糊,夜裡無風,掌印府上,廷牧拿扇子在門口擋飛蛾。
沈念收回診脈的手,挽挽袖子,“我去瞧她的時候,聽聞說那時候崔女官和修葺都曾找過她。”
馮玄暢執筆的手頓一頓,醔眉,“他們找她做什麼?”
“修葺是怕你同壽王明面上槓起來你吃虧,若當時是我知道你抓了達祿,我也會這麼做的。達祿是壽王妃的兄長,又是壽王的銀庫,你抓他來,是動壽王的根基,他為了自保也要反將一軍的,結果果然如此,若不然,允淑這丫頭何至於此?白白在壽王府蹉跎時光,這都是因為你。”
沈念劈頭蓋臉的把原由揭出來,擺在他面前,叫他更是自責,他知道,全都是因為他行事魯莽了,欠缺考慮才導致如今這模樣。
說起來,全都是自取其辱,自作自受。
他擱下筆,長嘆,“我有時候在想,這朝廷不覆了它,留著做什麼?我這樣在宮裡行走,又是為的什麼?”
“為的什麼?不是為了活下去麼?馮家如今只你一人,你活的若不好,又叫已經亡故的人如何?如今這點挫折就受不住了,是怪我多事,在蠶室的時候,就不該保你個全須全尾。當初你若是按章程,也就不必操今天這份心了。”沈念從藥箱裡拿出兩瓶藥,“往後且有時間花前月下,眼下還不是時候,得她從壽王府脫身出來,你再慰籍相思之苦就是。”
他抬眼,“言青和那邊也沒什麼動作,他自從曲水回來,倒換了個人一樣,行事低調不顯山不露水,比之前在西廠的時候,內斂許多,就連見著我也是恭恭敬敬的。慣來意氣風發的人突然不善言辭起來,叫我不得不時時刻刻防著。”
沈念起身收拾藥箱子,問他, “入夜前,壽王府上來人傳話兒,說允淑腹痛,著我明日一早過去瞧瞧,你可有什麼話兒用我帶去?”
他搖搖頭,“明兒我親去見她,你給她好好調養身子就是。有些話我是想親自跟她說的。”
沈念額首,“那我先回宅子去了,善兒還在等著我回去,她身子重,身邊人伺候的不周全,離不得我。”又囑咐他,“藥記得吃。”
馮玄暢抓過小瓷瓶,拿出一粒藥丸吞嚥下去,“日日都不落下,你放心罷。”
送走沈念,他起身去歇息,問廷牧,“允家那一家老小接過來安置了麼?”
廷牧呵腰,“回主子話,都接府上來了,在偏廂安置著,您還過去問問話兒麼?”
他嗯一聲,折道兒往偏廂來,廷牧敲敲門,推門而入。
允老頭是認識他的,當年和允淑還追著他人打過。
他坐下來,打量打量允老頭,轉轉拇指上的玉扳指,聲兒不鹹不淡的,“當年孫六叫你們給她做回親人,如今也用不著了,言青和的泥腿子下手狠,回頭再叫他盯上,咱家救得你們一回,救不得兩回,索性給你們在蘇州府邊上的小村子買了二畝良田,明兒就送你們出城。”
允老頭感恩戴德,一家人跪下來給他磕頭,“大老爺是好人,好人有好報哩,小的是莊家漢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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