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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人唱諾,退了下去。

這麼多年,他從未允許人接近過堤園,就是當年大病初癒的馮廠臣主動登門謝罪,放了達祿,他也隻字未提堤園那小娘子的事兒。

如今那小娘子出了事兒,可見比之前更好用些,出事兒出的是時候,他心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叫兩人見見面也罷,省的日子長了,馮廠臣忘了這段情,不再那麼聽話。

聽馮玄暢說完戰事,壽王應付著的點點頭,“廠臣此計甚妙,雍王只要回不來長安,對本王就毫無影響。”

他呵腰,“壽王爺足智多謀,臣這些都是花拳繡腿罷了。”

“廠臣也不必自謙,這些年都是廠臣謀劃的好,堤園那邊庶妃病了,本王去瞧瞧人,廠臣明兒再來吧。”壽王溫溫笑笑,似不經意提起來,“她如今出落的是越發好看了,身段也妖嬈,比起來沈念養在宅子裡的外室來,倒更美上三分,是個難得的佳人兒。”

他揖揖身,沒回壽王的話兒,只道:“臣且告退。”

出了壽王府,他負手站在堤園高牆外,拳頭緊緊握著。六年的隱忍,他已經完全不再有任何情緒浮與面上,性子也更沉穩內斂,人前人後兩幅面孔,唯獨聽到她,仍是難以自持。六年來相思入骨,每天都侵蝕他一分,他常常夜裡醒來,喘不開氣,無數次夢見她就在身邊躺著,醒來卻是空蕩蕩的,沒有她的影子。

廷牧跟他自責過百次千次,他卻什麼也不說。

李家抄家的時候他無能為力,壽王強娶她時,他仍無能為力。

這麼多年人人都覺得他在禁廷無所不能,可手握批紅的大權有什麼用呢?禁廷里人人怕他又有什麼用?為臣為奴,生死總不過是官家和皇子們的一句話。

他與她同在長安,也只一牆之隔罷了,卻整整六個年頭見不得她一面,如今知道她害了病,連去照顧她都是不能。

若當年她拒了壽王,就算是陪她粉身碎骨,共赴黃泉又如何?他多想狠狠把她擁入懷裡問個清楚,當年為何那般愚弄他!

一聲驚雷,天飄起細雨,春夜的雨痴纏悱惻,他就那樣站著,淋著,彷彿這雨澆透心裡無盡的思念芽苗,任它悄然生出藤蔓,蜿蜒瘋長。

廷牧不敢離他太近,自當年主子大病痊癒,人就換了性子一般,喜怒無常,手段也越發狠戾,若說以前是人人見了都害怕的閻王爺,如今就是佛經裡常說的惡鬼,連他有時候都忍不住怕的想打哆嗦。

主子淋雨,他就跟著淋,也不敢過去催一催。

天初曉,雨停,梨花開了一樹。

馮玄暢總算挪了步子,彷彿才睡醒,廷牧怯怯跟在後頭,瞧那肅殺的背影子,更不敢上前去搭腔。

堤園,滿樹梨花下,簡素的房裡,允淑躺床上直咳嗽,高燒的緣故她滿面通紅,奈奈不停的拿涼帕子給她降溫。

沈念給她施針散熱,又灌了湯藥,個把時辰見了藥效,允淑睜眼恍惚以為燒糊塗了,出現幻覺,忙喚奈奈。

“奈奈,我病的糊塗了,像是見著沈御醫了。”

奈奈過來握她的手,喜極而泣,“主子,您可是醒過來了,嚇死奴婢了,都怪奴婢淨胡出主意,叫您遭了大罪。您醒了才好,若醒不過來,奴婢就準備三尺白綾,以死謝罪了。”她擦擦眼角,又回,“確然是沈御醫不是幻覺,王爺著沈御醫來給主子您治病了。”

允淑不能置信,拔高了音節,“天爺,我這輩子還能活著再見到熟人,是大限將至了罷?”

奈奈哭,“主子快別胡說八道的,您只是受涼起了燒,哪有什麼大限將至。”

她勉強攢個笑,“我恍惚聽見昨晚上下雨了,你可給咱們小苗圃裡挖通水的道兒了?別回頭把苗子淹了。”

沈念嘆氣,“你清醒了倒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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