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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我得了樣好玩意兒,想來讓大監大人看一看,就借了小七的腰牌出宮了。廷牧,你別去同大監大人稟告,先給我找間屋子,扯塊白布,搭個戲臺子吧。”
廷牧不明所以,“啊?大姑要唱戲給掌印聽的?”
她搖頭,有些羞澀,“你莫問,去備上就是。”
廷牧應個是,引著她往屋裡去,按她囑咐的,一一備齊了,又叫人搭上幕布,問她可還滿意?
她說這樣很好,“你去幫我請大監大人來吧。”
廷牧去請人,她關了門,把屋裡的照明蠟燭吹了,只留幕布後邊的大燭投影子。
她把人子貼幕布放,自己一個人先演練一陣。
屋門輕輕推開,帶進來一陣涼意,她從布幕後探頭,衝馮玄暢笑,“大監大人你坐那杌子上,我叫小七給我做了皮影戲,是照著你和我的樣子做的,拿來給你瞧個新鮮。”
他回身關門,把冷風阻在外頭,聽話的在杌子上坐下來,問她,“不過是兩隻皮影子,也值當的叫你冒險深夜溜出宮來?”
她說不只是皮影子,是想拿來叫你看的。
他抿唇,默不作聲,心卻因得了她的體貼話高興的飛到雲端去了。
瞧,也這樣沒出息,心尖上的人一句好話,就能叫他覺得爽快了。
她坐在那裡操縱著皮影子,咿咿呀呀很生疏的唸白,幕布上的女子和男子隔的有些遠,女子躬身給男子揖禮,她扮細了聲念。
“大監大人壽安。”
又扮粗了聲回,“你是尚儀署的女司?”
兜兜轉轉,她用一曲春江花月夜變換無數個兩人相見的場景,深夜偶遇,在草堂她打暈小七那段,大理寺裡他同寺卿一起揶揄她,司禮監中他們一同用膳,他說菜色都是壯|陽之物的時候,江邊放河燈時她負氣的模樣……
她唱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他聽的有些迷了,竟生出一種離別的悲悽傷感。
帷幕隨著燭光燃盡,只剩小小的影子,在她手裡轉個身,退下臺去。她從幕布後邊窸窸窣窣的出來,把他的皮影子拿給他,“這隻送您,我很稀罕這個玩意兒,”又舉舉另一個,“這只是我自己的皮影子就不給您了。”
他驀地心一顫,生出一別兩寬各自歡喜的念頭出來,起身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你今兒不對頭,若是碰上事兒了不要瞞著我,叫我心裡慌慌的。”
她心裡竟有些難受,說不上什麼滋味兒,鼻子發酸,抽回手儘量攢個笑,“沒事啊,你瞧我身強體健的,得了好玩意兒,第一個想著來給您看,果然沒有碰上事兒。”
他琢磨,覺得不是,軟了態度,“若還是為著善姐兒的下落……只要你好好的,別不痛快,我叫人去找,等找著人就安置在你阿耶那裡,頂個你莊戶姐姐的名兒,成嗎?”
她想起白天言青和那翻話,搖搖頭,“我想著是自己太自私了,姐姐不在長安才是最安全的,找是指定要找的,但決然不是現在,言青和怕是要同您撕破臉了,您別這時候叫他捏住錯處。”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真心為自己的人,因為她的存在再困頓潦倒一次,如今獨去找二姐姐,不連累大監大人,才是她唯一能做的。
馮玄暢負手,“你能想到這一層,真是長大了,你放心我答應你,這幾天收拾了言青和,我叫廷牧親派人去找善姐兒的下落。”
她說好,“您也別覺得那一紙婚書有什麼,姐姐現在的處境斷然是不能拖累您了,何況又瘋了,那份婚書在我這裡,前些日子已經撕了,扔江裡去餵了魚。”
說這話是為寬解他,婚書的確已經沒必要再留著了,太監娶不了妻,瘋子也嫁不了人,遑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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