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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命苦,公主大發慈悲,可莫為難咱們。”
公主不依,“就是要了他,本公主也用不著獨守空房,看他的臉用別人就成。”
廷牧覺得這事兒他有點兜不住了,本以為這公主年紀尚小,好歹矜持些,臉一紅就把這事兒揭過去了,誰知道人家年紀小,臉皮卻是城牆厚的,跟長安城的姑娘比不得,是個豁達的主。
他苦著臉去瞧馮玄暢,一抬頭,見不著人了,打眼再一看,已經到了內廷,只能看見個背影子。
得,他就是個跑腿擔風險的命。
馮玄暢同官家小坐陣子,對飲幾杯,官家說起來今兒聽的趣事,問他,“廠臣覺得那李允舒可是個堪用的?”
他打個揖,“官家慧眼識珠,是個權衡利弊的。”
官家得意,“寡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寡人還知道,她是當年瓦肆裡同廠臣一起聽過曲兒的那個尚儀署的女官。”
他心裡免不得一咯噔,“官家都知道?怎麼還……”
官家擺擺手,“新政得一步一步來,沒有強行推崇的道理,等她把這份差事做的順手了,寡人找個由頭將她女兒身昭然,往後開恩科,女子赴試也就水到渠成。”官家擦擦眼角,“都是皇后,你也知道她在戰場殺敵如何英姿颯爽,寡人不及皇后風采,至今不能相忘。”
他說是,“皇后娘娘大義,官家情深似海。”
官家紅著眼眶,“若是那年,杏花微雨,寡人拒了她,如今也能年年同她舉杯看花聽雨,寡人後悔的很。”
他低了頭,“如今西戎歸降,如皇后娘娘所願,官家勵精圖治,才是告慰娘娘英魂。”
官家說是,提杯啜飲,“寡人封后時,他們都說寡人失心瘋了,竟然把她的小木牌牌放在鸞座上,他們才都是失心瘋,這世上哪個女子比得過朕的皇后?那些個庸脂俗粉。”
官家借酒澆愁,幾壺酒盡又是酩酊大醉,他嘆息,扶官家到塌上,伺候官家脫了鞋靴,這才從殿裡頭退出來。
廷牧垂手立在門口等他,見他一出來,噗通往地上一跪,“主子,您罰廷牧罷,廷牧沒給您把人留住,到底還是搬出掌印府了。廷牧已經把東西收拾過了,這就搬監欄院去回爐重學。”
他睨他,“你還給她幫忙收拾了?”
“哎,收拾了。”
“還從官家這裡給她討了塊匾?”
“哎,討了。”
他哦一聲,半晌道:“那你還真了不起。”
廷牧一哆嗦,“主子,打哪都成,可千萬別給廷牧喝金瓜貢呀,奴才實心實意的願意挨板子。”
……
廷牧一晚上都沒能從茅房出來,到了早晨才拖著發軟的腿,哆嗦著爬床上去睡了會子。
內書堂瞼書一早來喚他,瞧他模樣,問這怎麼了?
他哭喪著臉,沒好氣道:“沒命享福,吃了好玩意拉稀,怎麼得你也試試?”
瞼書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敢不敢,奴才命更賤,您都這樣了,奴才吃了還不得直接去見佛祖他老人家。”
允淑一早來掌印府,昨兒大監大人說問她事兒的,進了府徑直往臥房方向來。
天微亮,晨露沐著曦光,擠滿了就從草顆上滾下來,落到地上眨眼便沒。
她踩著溼漉漉的地面,手裡捧著個雕刻精緻的小木盒子,如沐春風的推開馮玄暢臥房的門。
他還未起身,倒是醒了,蓋著被子倚在床頭看書,見她來了,忙拍拍身邊空餘的床鋪,“過來,外頭冷,進來暖暖手腳,熱乎著呢,我暖了一個晚上的。”
她遲疑一下,以前也不是沒有同枕過,可那時候小,總覺得沒有什麼男女大防,現在再躺一處,實在不太合適,小聲回他,
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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