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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雪堂撈油的手伸到了別人家。
這已經在砸南昭卿給拂雪堂抬起來的“誠信”招牌。
南秋河暗中查過這檔子事兒,本以為事情不會太複雜。因為與他方勢力接洽談生意的都有“舌花門”負責,他本以為問題該是出在舌花門內部,可事實沒有這麼簡單。舌花門上下幾乎都暗自審遍了也沒審出個來是哪隻雞生的蛋來,而且他們對於部分生意也不盡然全知。
那隻能是,有部門僭越了。
六門互不干涉互不問責,沒法直接插手彼此內部事宜進行徹查,如果是一個內部上下通黑,那就別想要那炭火裡的“板栗”了。
可現在麻煩的不是這個,要是堂內私撈他家的金油被勤早遏止,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什麼都好說。可偏偏這事兒已經足足有半年之久了,一次兩次是小數目,攢了半年那可真是撈空他家屁股底下壘出來的金銀寶座。
三角區內所有損益勢力彼此開始結盟,估計這兩天就得找他們要個說法。一隻螞蟻蚍蜉撼樹,拂雪堂不會放在眼裡,可要是千萬只螞蟻,瞬間吞噬巨象,也未必不可能。
南昭卿要是回來說一句話,他麻溜就過去了,可他最頭疼就是她屁都不放一個的往那一躺,他還得擱著費盡心思猜,猜對了平安無事,猜不對那他鐵定倒黴。
其實他
要是這堂主的位子任何一人坐,他可能都吊兒郎當的半搭不理。偏偏堂主是她南昭卿,他可是親眼目睹著這人,在最底層頂著腥風血雨踩著一個個屍骨爬到頂端的,他現在想起來都渾身犯怵,見她就慫。
可南昭卿倒還真不是故意叫他猜去的,她確是累了想睡一覺。
南秋河心裡敲著鼓,困獸似的在殿裡轉了又轉,最後一咬牙拍拍腚,頂著無端發慌的心上殿“覲見”去了。結果這一到,見昭卿閉著眼側臥在寶座上,倆腿一打轉就要跑,連明個解釋的措辭都說好了,
“昨日屬下身纏瑣事,一時未得抽身來見堂主,待戌時四腳並用趕至主殿,見堂主已酣夢,竊以為堂主日理萬機身心俱疲,不忍出聲驚擾,遂今日來見。”
自己覺得滿意,在腦子裡過了三遍,決意明日就這麼說,結果自己左腳還沒邁開,昭卿清清冷冷的聲音就鑽進了耳朵。
“回來。”
她的確是睡著了,但睡不安穩,隱隱在夢鄉里聽見遠在天邊的瑣瑣碎念,像是被風攜過來然後又驀然墜落萬丈,然後砸在她臉上,碎成了什麼“身纏……四腳並用……出聲……”,這才讓她醒了夢。
“啊,堂主,是不是屬下擾著您了?”南秋河整個人一激靈,迅速轉身,臉上掛起了燦爛而禮貌的微笑。昭卿覷了眼他,沒搭他話,扶著因為驚醒有些乍痛的腦殼,總感覺不太清醒,一時不知今夕何年,不自覺的慵懶半臥在扶手上。
南秋河見她不說話,心道一聲,“完蛋”。自己找不著話茬,又要被空氣堵得心肌梗死:“那個,少主您回來啦?”結果自己剛說完,就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通:什麼狗屁廢話!
昭卿指腹在太陽穴揉八九圈,乍痛感算是有了退敵的意思,這才緩緩撐起了身,南秋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見她只是稍稍坐正身子,這才緩了口氣。
“(不解)你退什麼?半年沒見腿腳不利索了?”
“沒,沒……腿腳還,還挺利索。”
昭卿心裡失笑,面上什麼都沒表現,隨口問他時間,得知已是戌時,“我好像是踩著申時的尾巴回的,你是摁著戌時的腦袋來的……”昭卿只是自顧自的唸叨,想算算自己大概睡了多久。
可南秋河卻自己腦補出了下文——南昭卿似笑非笑的問自己,“你挺準時啊。”他一想到這,心裡一哆嗦,把剛剛在腦子裡排好的措辭抖掉了大半:“屬屬屬下身纏,身纏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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