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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道了道它的故事。

“年幼時,那年歲旦,我被帶進宮見她一面。她是皇后,高高立於金鳳殿階上。她見了我,把我抱了上去,對我展顏一笑,剝了塊糖遞進我嘴裡。那夜京城燈火通明,魚龍旋舞。我站在人潮中,踮腳昂首,望見她在鑾凰金臺上的宮燈煙火間,翩然起舞。那一舞,是盛世繁華。”

“四年後,國家動盪,暴亂四起,朝臣與帝王卻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鑾凰臺已褪了顏色,但她的舞姿沒有。那一舞,是流離哀歌。”

“後來,她帶著她一輩子的高貴與孤傲,倒在了口誅筆伐下,躺在了金戈鐵馬中,無一人願為她嘆惋一言一句。”

“她死前就那樣強舉著手臂,手裡掛著這珠串,笑著看著我。她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

沈付情狠狠一震,輕描淡寫的話語,卻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悲慟。

昭卿看著她,把手串穿到了左腕,笑道:“我聽別人說的,這珠子也不是皇后那串……”假話真話,她自己心裡清楚。只是她突然明白了,當初皇后死前望著自己那一眼,那麼深的眼,裡面到底是什麼了。

相夫教子絕不是女人的命,她該通向強大,不是強大到可以獨自面對一切,而是要強大到有資本去決定自己的一切,拿回該有權利,選擇的權利。

南昭卿下船的時候,已經到了蕭宋邊界,鄂州。沈家想留她,但她不喜歡寄人籬下,哪怕餓死路邊,凍死門外。在鄂州這裡,她陰差陽錯地認識了一個女子,一個和她一樣想靠自己活著的女子——白殊閱。

又因白殊閱,機緣巧合地進入了一個組織,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組織。

組織內男尊女卑。女人不但是在外最苦的打手,也是在內供男人洩慾的工具。這裡面的女人大多都是無家可歸流落在外的苦命人,為了一口飯隱忍苟活。

女人想要往高處爬,要麼吃得苦中苦,要比男人更努力,在外兢兢業業,才有可能爬上半步;要麼……不必多說,傍到的男人地位越高,自己的地位自然也越高。

男人壓女人,女人壓新人,所有剛剛入組織的女人都得低著腦袋夾著尾巴做人。南昭卿自然少不了麻煩。但不同的是,南昭卿當時就是個火藥桶,誰點誰倒黴。她入門第一天,門主的女人被她給砸了,而後沒出三天,門主又被她揍了。

她走了一條所有隱忍過來的女人都想走卻從沒敢走的路,可門主捂著自己的鼻青與臉腫愣是沒把南昭卿掃出門。

她就往那一杵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都沒有哪個男人見了不迷糊。但空有皮囊軟弱的女人他見的多,偏偏南昭卿這種硬起來比男人還狠的他頭一回見。他想留又不敢多留,大手一揮讓她帶著白殊閱跟其他幾人,領了泊州分勢力的班子。

這一去便是兩年餘。

可組織壓根不管吃喝拉撒,她想了又想,從懷裡掏出了沈付情在臨走前塞給她的字條,說要是昭卿要沒地兒去,就到字條上這個地方去找她。而那字條上寫的是——嶽崖學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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