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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髒字……吧?
柳護衛的“秧子”還是經不住四個人的掰扯,“啪嘰”攔腰折斷,背上雖然還有把銀槍,但已經是反應不過來。
昭卿手快,一把攥住柳護衛的袖子,而她底下被劍叉出裂口的地面卻繃不住,索性裂到底,這下五個人全呈傾倒之勢。
江楚一把握住昭卿的腳踝,看了眼她頭頂上的“糖葫蘆”,怕給她當場來個“車裂”,無奈一嘆,只得拔起劍跟著“糖葫蘆”一起落入人口。
武毅晟看了氣憤道“嘿他奶奶的,真是老鼠屎壞一鍋粥!”罵完一塊隨風去了。
七人迷糊醒來時,天仍是漆黑,江楚攙起了武毅晟,順嘴問了句平安,偏頭髮現韓書良嘴鼓得老大,唰一下把褲子提上了腰。
周遭烏黑一片,與枯樹相得益彰,虯根與枝椏肆意縱橫,又像是死僵的手向七人伸來,月光灑下,只使得本就恐抑的環境更加觸目驚心。
這樣的環境看得眾人不禁有些發麻。至於錢、賈二人,退堂鼓皮早在方才一番驚心動魄中打爛了,退無可退,做了人生中的最大決心,咬牙跟上隊伍。
幾人順著白日的山路往前走。
一路上隊尾兩個人總是因踩斷枯槁斷根或枝椏連連發出驚恐叫聲,方才被“曝光”的韓書良對這倆人忍無可忍,從隨身的包裹裡直接掏出倆膜給他們拄進了嘴裡。
這下倒還真管用,那倆真啃著膜閉嘴了。
行至中途,眾人看到前方似有燈火,漆黑的深夜難得有光亮,眾人加快步伐,走近才發現是白日路過的那座廟宇,這林子參差的枯樹在廟宇四周竟一株沒有,方圓很是開闊,廟裡傳出來清脆的木魚敲打聲。
錢、賈二人像是找到了救贖,拔腿就要往裡進,差點沒注意脖子上泛著寒光的劍刃。
二人眼睛鼓得像銅鈴般大,上唇與下唇分家的熟練:“你幹什麼?這好不容易有個有人氣的地方!”
“(揚起聲調)嗯?那我不攔你們。既然二位想進去,那就勞煩兩位探探情況,我們在外面等你們的訊息,怎麼樣?”
江楚收劍入鞘,用他那雙清眸凝視著二人,淡淡一笑。
那二人一聽,腿腳突然邁不動,互相擠眉弄眼,又乖乖把沒吃完的饃塞回了嘴裡,跟著江楚繼續往前走。
銀月撥不動雲層,終是銷匿天空,這下憑著月光尚能摸清方向眾人,什麼都看不清了。
昭卿闔眸,想借著敏銳的感覺來探查周圍是否存在危險,卻突然感覺手腕被人輕輕握住。那感覺很熟悉,就是七年過去,她也敢肯定是江楚。
昭卿被他握傻了,但江楚現在比她還傻,當年的習慣就算過了七年居然也是積重難返。
可反正是在夢裡,拉也拉了,鬆手也不合適,那——那拉著唄?不行就當自己拉錯了人,當個無罪的不知者還不成?
江楚著回頭估摸著武毅晟的方位,輕聲道:“武叔,他們勞煩您留神照顧一下。”武毅晟輕應著,回頭發現根本看不清那四人,但又確能感覺到身後有四個人的鼻息,無奈對著前面說了句:“我儘量。”
後面四人同樣手拉著手,腳底下時不時硌應一下,也是習慣的事了,只是這次踩得枯根有些粗大,錢難捨直接歪到了腳,把隨身的錢袋摔了出去。
錢對他來說那可是命,他立馬站穩了步子,一邊拖著賈忠義的手,一邊在地上摸錢袋。
月亮不稱人意,偏偏這時探出頭來,把月光重灑大地,眾人再得熒光。
錢難捨這才發現此時的手正按著一張猙獰的人臉,手指差點把人的眼珠子捅進去,這一下嚇得他找錢袋的心情也沒有了。
其他人尋聲望去,皆是一驚,才發現他們腳下橫屍遍野。
韓書良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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