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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銅礦,流向何處?”
“這我也只是做做私下生意,撈些錢財,這些真不知道啊!黎公子,既然你開口問了,一定有辦法拉韓某一把是不是?”
“若只是撈財那還是小事,只是您現在背後一定有眼睛盯著,此刻進京面聖,怕是連撫州都沒出,便已經命喪當途。”
“那那那現在如何是好?”
“眼下您一切生意照舊,以免打草驚蛇。而後再書信一封道清事情原委,交予晚輩,晚輩會想辦法送入京中。”
韓知縣猶豫了,這信一寫,雖然能及時撇清關係,但是也相當於把自己的把柄交到了面前這個人手中,倒時若這人並非真心救自己,那要自己的命可是易如反掌。
而且要寄信,他自己寄便好了,何必託他人之手?
江楚知道他在顧慮什麼,“大人要是不信晚輩,那晚輩也不再插手此事。(起身向著堂外走去)您若得空,多陪陪令郎吧,畢竟……時日無多。”
韓知縣垂著腦袋,空氣安靜的足夠清楚的聽清江楚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替他的生命做著倒計時,終於在江楚邁出堂屋的最後一步,
“公子,我寫!”
……
江楚待那韓知縣寫完信顫顫巍巍的交給自己後,倆腳一溜回房關門,正準備提筆,鬼使神差地瞥了眼桌上的畫春晚塘箋,抽出一張也寫了封信。
他出了府門走向街對面那賣糖畫的攤子前,要了兩張,從懷裡掏出錢,夾帶著兩封信一塊遞給了攤主。
夜晚的信鴿把信拉在了江楚腦袋上。信上說撫州知州向東北行去,將駐留於安城雁回客棧。
而韓知縣的信若是真送到了宮裡,那回京受審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韓知縣唯一擔心的是韓書良,這個打小就在家裡閒不住的娃。
他思來想去,正好書良也一直想矇頭闖闖,不如託給江楚,同時請江楚在韓書良面前掩下這檔子事兒。
江楚應下來,去韓書良那只是一句話,“跟我走吧”,那小子半個字兒都沒問直接拾起行囊。
六個人翌日一早上了路,巧的是,韓知縣那一“秤砣”一“竹竿”同一方向,這可省了江楚的功夫。
期間江楚有意無意旁敲側擊,但那倆只要談及跟銅礦沾點邊的任何問題,要麼含糊其辭,要麼緘默不言。
期間他們行過小鎮,小鎮最東邊有一寬橋橫跨溪河上,直通對面的相峙而立的山門。進了山門,有條山間長路,偶有挑擔男子或提籃婦女行過。
這條長路中,路旁有個破廟,大門半虛半掩,裡面沒有什麼別的人,但卻燒著香火,堂裡有個弓著背矮瘦的老頭。再行進,是一村子,看上去還算安寧。
抬抬頭,太陽已經在腦袋頂炙烤了。韓書良又熱又餓,在一旁輕聲哀嚎。
江楚耳朵被他磨得疼,看看周圍,想看看能不能找人家歇個腳。見一婦人在茅舍的籬笆前院,用竹竿打著晾曬的衣服。
江楚下馬上前攀談,滿臉良善外加柔和聲語,兩句三言就讓婦人笑著把他們迎了進去。韓書良湊上江楚身邊,歪著腦袋,勉強能夠到江楚耳朵,“扶玦兄,魅力真大啊!”
“哎你……”江楚看著一溜煙躥走的韓書良,無奈搖頭,無意往左邊掃了一眼,隔壁那家大門緊閉,小院前長滿雜草,看上去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
婦人端了些缺口的碗碟,一一排在院裡的小桌上,又給他們搬了幾把吱嘎響的老凳子,“你們在這等俺會,俺這去灶上給你們弄點吃的昂!”
江楚把目光拉回來,看著圍坐在小木桌前,個個瞪著大眼等著吃飯的幾人,腳底一轉去了廚屋裡。
低矮的土門,門簷上還掛著已經耷拉下一半的紅橫聯。
他低下頭,擠進了土門,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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