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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那兩個人呢?”
“我晚了一步,他們中了‘花袖柳’。”
“(鼻息微重)從‘枕南柯’開始,我就該想到的。”他眼瞼一抬看著她,問道:“我還能信你嗎?”
昭卿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而後偏過頭去挪開了視線,額前散亂的髮絲遮住她的眉目,只有雪潔筆挺的俏鼻隱隱約約。
“看你自己。”
江楚把舌頭在牙尖颳了三個來回,然後把知州與昨夜五個接頭人的住的房間一個不差的告訴了她,想趁著官府還沒來人,託她去看看現場痕跡,搜查屍體身上有沒有什麼重要信件,以及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傷亡。
昭卿一一應了下來,轉身去查探。
……
胡月真的站在樓梯一旁等著書良,沒一會便等到了他,伸出手讓書良攙著自己,任憑他把自己扶下了樓。胡月見韓書良滿臉憂鬱,“怎麼了小書生?”
“(嘆息)要不是我,扶玦兄就不會受傷……”他低喪著頭,趴在前櫃,用胳膊撐著腦袋。
“這怨不得你,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胡月笑了笑,擱在櫃檯底下的左手指尖撩上一撮紅粉。
韓書良抬起著眼皮,見胡月笑得溫柔,長嘆一口氣,問她:“胡月姐,為什麼總有人作惡卻得不到惡報?有人明明良善,世間卻總把殘忍給了他們?為什麼我們明明看到了,但有時候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死後的圓滿對於韓書良來說算不得完滿,死後的報應對韓書良來說也算不得報應,所以那場夢做罷便作罷,他仍不甘心。
胡月緩緩抬起的手頓了一下,又暫時擱了下去,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韓書良把夢裡所有經過都告訴了她。她垂下了眸子,沉默片晌,伸出右手揉了揉他腦袋,“這世道啊,就是這樣,天不稱人心,地不遂人意,來往過客還要加害你。好人本就難做……好事做了一輩子,最後也沒人記得你,壞事做一件,做多少補救都是徒勞。本來就不公平。”
“可我這一路遇到的人,都是好人。”韓書良抬起眸子看著她,“胡月姐你也是。”
她揉著他腦袋的手微微一顫,而後緩緩縮了回來,笑問道:“你覺得我是好人?”
“是啊!”他那雙烏黑的眼,全是真摯。
胡月暗自失笑,掃了眼這因為早上一遭事兒冷清下來的樓內,自己這倒是清閒起來了,“(彎眉眼)小書生,你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故事,給姐姐講講?”
“嗯,我沒什麼別的事兒了,不過倒是有不少話本故事……”
……
江楚閉著的眼隨著門一同開了,見昭卿踱來遞給他兩封信與一張紙條,道:“知州與那五位身上都搜過了,只有被‘花袖柳’毒死的兩人身上還有信。另外他們住的房間旁邊的幾處暗角,有些被‘沉沙雁’迷暈的人。今日所有行刺之人,除了下毒者,都是‘晦祟’的人。”
江楚點點頭,把信擱在了一邊,舉起紙條,“這個呢?”
“回來的時候過了錢難捨與賈忠義的屋子,覺得你或許需要,就搜了搜。”
江楚看著手裡的字條順嘴道了謝,攤開字條,上面寫著:“老地方,福來酒館見。”江楚摸不清頭緒,把那酒館的名字默默唸叨了幾遍,抬頭道:“書良呢?”
“不清楚。”
“能幫我把他找來嗎?”
韓書良小嘴在胡月前面一通叭叭,什麼刺客聶隱娘、鶯鶯傳、紅拂夜奔,什麼趙子龍長坂坡七進七出、周公瑾烽火赤壁,想到什麼講什麼,最後講到他口乾舌燥。
“胡月姐,(搖頭)我講不動了。”
“(像是回憶起什麼)這些故事當真是讓人聽了著迷……姐姐我腿腳不好,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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