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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身旁麥麩面色的柳琰玉,剛毅的稜角與記憶中的稚嫩的面容重合,還有那腦門子上從小系到大的抹額,想起倆人小時候天天在軍營裡掐架,他雙手端著槍,自己雙手握著劍,倆人揮了半天把自己累的半死,索性槍劍統統扔掉,不如直接上手摔跤來的痛快。

可他看著看著,竟突然覺得熟悉起來,不是記憶裡模樣的重合,而是好像這張臉前不久在哪看到過一樣……

江楚:“你是不是有個弟弟來著?”

柳琰玉:“柳琰傑,那小子……”

江楚看向武毅晟,“武叔,小書良身邊那位,還記得嗎?”

武毅晟這一聽,又看了柳琰玉兩眼,眼睛突然睜大了,“哎!你這麼一說……確實像!”

“怎麼武伯伯,你倆見過琰傑?”他見江楚點頭,“他人在哪呢?!這臭小子離家出走五六年沒著家了!爹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他偏不聽!”

江楚:“我們後來分開了,我也不確定他去了哪。”

他真不知道?

離家是叛逆的,但江楚後來發現,叛逆不是每個孩子的必經階段。這東西不是生來的萌芽慢慢催發,而是不經意掉落的種子迅速勃發。孩子總歸要理解爹孃,可其實爹孃也一樣需要去理解孩子。幾千年的“孝”道下,長輩“愛”與“好”是值得反思的問題,它們不該因為冠上了爹孃的名,就可以抹殺犯下的一切錯誤。

而江楚作為外人,既希望他們家庭和睦團圓,也不想扼殺一個孩子的反抗。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拉開距離絕不插手。

但江楚有些好奇的是,雖說都沒當過父母,但柳琰玉當過兒子啊。他本以為家裡有個當哥的或是當姐的,最能理解弟弟妹妹心緒的人,可柳琰玉不是。所以他對柳琰玉而後的幾句教條話沒做任何答覆,卻沒憋住從鼻子裡笑了一聲,笑得蘊意不清,把一旁的武毅晟都笑懵了。

柳琰玉:“你笑什麼?”

江楚:“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柳琰玉盯著黎江楚,看著他歪著腦袋撓耳朵的樣子,“不是你……我發現你這麼些年,怎麼突然格外欠賤了!”

“你怎麼罵人呢?”

“怎麼?小爺我就這樣,不服咱倆比劃比劃?”

“我是傷員,你不能可憐可憐我?”江楚就知道他是醉翁之意。

“傷員?(嘖嘖)我看你可一點都不像傷員的樣。咱倆也這麼些年沒比試過了,正好讓我瞧瞧你有沒有長進!”

江楚應付了武毅晟幾句關心話語,然後還是對柳琰玉說道:“不打不打……”

——校場

士兵圍著校場成了堵四方牆,兩邊的將士基本上各佔一半,為自家少將軍吶喊。幾個將軍站在校場的南邊高臺上,仙婆在旁邊搖著蒲扇,嘴裡唸叨著:“這倆崽子,哪個手下少個神,都是婆子我遭罪。”

江楚死活是沒想到,柳琰玉這小子見了自己不像是見了朋友,跟見了幾輩子仇人一樣,不跟自己幹一仗那怕是晚上覺都睡不好,哪管的上他有沒有傷,扛也得給你扛過來。

就算武叔囑咐了讓柳琰玉下手注意著些,但按江楚瞭解的他的性子,他估計也就動手前記得,真打起來還管得著自己的分寸?怕是恨不能把自己打死才盡興。

邵嶺涯控制著輪椅上了北邊高臺,安求客拎了壇酒站在他旁邊:“誒,咱倆賭一把,就賭他倆誰贏,我賭咱頭兒。”

“你倒是嘴快。你把他賭了,我賭什麼?不賭。”

“哎別這麼掃興嘛,你就賭那姓柳的。”

“我看你就是想要我兜裡的錢了。”

“這話讓你說的!不過我說,你就這麼確定那姓柳的會輸?”

“他什麼實力?另一個什麼實力?別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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