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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姑娘開始, 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就連午夜醒來時,夢中那個在他身下輾轉的姑娘,只有她。
明知道她說地可能不是他想的意思,可血還是一下子衝了下去。
都這會兒了,她臉上因為塗了傷藥,一股子藥膏味道。可蔣靜成心裡頭那團火,就是下不去。他連給言喻擦腳的時候,都不敢坐地近。
生怕一個沒忍不住,化身禽獸。
“疼?”他給她擦腳,她身子直後縮。
一雙長腿穿著寬鬆病號服,搭在他的腿上,她腳踝太細了,褲管又松,看起來特別地柔弱,讓他就想護著,疼著。
言喻低聲否了;“不疼,就是癢。”
她怕癢,特別是腳心,碰一下都一個勁地想後縮。
蔣靜成給她擦好了,就給她蓋了被子,坐在床邊說:“睡覺吧,先休息。”
言喻身上被打地厲害著,別看她也把人打地上了手術檯,可那人是倒黴,被甩棍抽到了重要部位。言喻身上的這些傷,全都是被這兩人的拳頭砸出來的。
這會兒躺下去,輾轉反側,哪裡還睡得著。
更何況,蔣靜成就坐在她旁邊看著。
見她半天也不睡,蔣靜成低聲問:“睡不著?”
“嗯,”言喻應了一聲,又問:“小成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等你睡著了的,”他聲音又沉又穩,聽地叫人特別安心。
言喻是真的睡不著,往旁邊挪了挪,拍拍床鋪說:“要不你也上來躺一會兒吧?”
小姑娘聲音挺小聲,像是低語,連拍著床鋪的東西,都輕輕地。
蔣靜成坐在床邊,心底真要嘆氣。
他不是柳下惠,也沒打算當。可要叫他在這時候,要叫他對小姑娘下這手,他又捨不得。
人是躺了上去,堅硬的胳膊自動從她的枕頭,被她墊在腦袋下面。她像個一團小貓,窩著靠在他懷裡。
蔣靜成突然想到那個影片,那裡面她兇狠又孤勇,明明一個人面對兩個壯漢,卻沒露出在一絲軟弱和怯意。
和此刻他懷裡窩著的這小姑娘,判若兩人。
可蔣靜成是真心疼,想問的太多,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問 。
他想知道,為什麼那個柔順溫和的言言,會變成如今這個孤勇又強悍的姑娘。不是覺得這樣的變化不好,而是心疼。
他抱著她,另一隻手撫著她的後腦勺,“是不是疼地睡不著?”
蔣靜成自己摸爬滾打過來的,身上連傷疤都不知道多少道,更別提是這種皮外傷。疼起來的時候,在床上一宿一宿地睡不著。
明明就是一句挺尋常的關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他問的緣故,言喻就覺得特別委屈。
從出事到這會兒,警察帶她來醫院,一個勁地問她哪裡疼。邵宜在急診遇見她,擔心地拉著她一個勁地問。甚至孟西南過來的時候,見著她這慘樣,氣得差點兒殺人。言喻都沒覺得委屈,冷漠又孤獨地挺著。
畢竟,她連槍傷都受過。
這幾年來,她也挺過來了。
可蔣靜成這句話問完,她眼眶紅了,那股子淚意,來地太快。
她伸手偷偷拽著他衣裳前襟。
“特別疼。”
她這話說完,蔣靜成額頭微低,抵著她的額頭。片刻,又偏過頭,在她眼瞼上親了親,“我親親,就不疼了。”
他的吻又輕又軟,像是羽毛一樣,撓在她心頭。
可卻沒把那股子委屈安撫下去,反而越發洶湧,這股子情緒叫她自己都說不清。
她嘟囔;“再親一下。”
蔣靜成驀然一笑,正準備伸手點一下她額頭。誰知道身子微動,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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