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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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一個長達半個多月的超長假,有很多事要做,很多研究想法要梳理,林寶芝忙得幾乎連喝水的工夫都沒有了,但她晚上提前了五分鐘結束工作,利索地走出了研究所。
俞洲平說來接她,但戰士們說沒有看到人,林寶芝心口莫名抽痛了一下,吩咐司機開車。
雪還在下,潔白的,細細的,不大,但車速也無法提上去。林寶芝如早上從研究所的門走向辦公室那一段路一樣,再次覺得時間無比的漫長。區別的是,早上她的心情窘迫是窘迫,但畢竟是羞澀逼出的窘迫,沒什麼要緊。現在的心情則是又酸澀又心疼,俞洲平那廝肯定把自己折騰得有點慘,所以才不敢來接她,或根本是來不了。
蝸牛一樣的車速,開了許久都沒有到家。林寶芝第一次覺得是不是住得太遠了,如果近一點的話,現在應該到家了。那座軍方補償給她的四合院離研究所的距離縮短了一半,她要不要搬家?
她在認真琢磨搬家的可行性時,車子終於在家門前不遠停下了。她迫切地下車,迫切地開啟了家門,迫切地跑回了臥室。
兩隻貓看到她,委屈地用喵叫聲控訴俞洲平的暴行,林寶芝瞄了一眼,確認它們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後,連安慰都顧不上,跑去炕上看躺著只露出一點點腦門的俞洲平。
掀開被子,她用手探了一下俞洲平不自然漲紅的臉頰,很燙,忍不住生氣:“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死樣子的?”
“不是死樣子,就是不小心發燒了。”俞洲平嗓音乾啞得厲害,燒得胸悶頭疼,很難受,但他卻抓住林寶芝的手不讓她去拿藥,“我想去接你的,但我腿軟走不動了,你會不會怪我?”
林寶芝冷笑,“你這樣子敢去接我,我們立即分手。”人怕是在半路,就燒沒了,分手不分手都沒有了意義。
她撕開俞洲平同樣滾燙的手,去拿了退燒藥給他喂下,又給他灌了一口復元劑,驅散他身體裡的寒意,同時加速血液流動,讓藥效儘快發揮出來。
做完這些,等了一會,確認俞洲平身上的溫度降下去後,她質問:“你這麼大個人,生病了不知道吃藥?”
俞洲平力氣恢復了不少,他爬起來,趴在林寶芝肩上,甕聲甕氣道:“你不准我摔東西,又不准我虐待肥貓,我吃了藥好了,肯定做不到。”他用略乾的嘴唇親暱地親了一下她耳垂,撒嬌道:“我做得這麼好,你要誇誇我,獎勵獎勵我。”
林寶芝氣得想獎勵他一拳頭,呼氣吸氣,過了幾秒鐘,把氣強行壓了下去,問:“做作業一點用都沒有嗎?睡覺呢?吃東西呢?”
往邊上又髒又溼堆在一起的衣服和鞋子看了看,大致猜出他去做了什麼,無奈地嘆氣,“再不然,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聽聽我的聲音。折騰自己的身體,從來都是最幼稚最蠢的做法,俞洲平,我們是大人了,大人要成熟一點點,知道不?”
生病的人就是容易犯委屈,不管那委屈有沒有道理,俞洲平委屈得眼尾都泛紅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訓我。”從她肩背上離開,又要嚴實地埋進被子裡。
林寶芝看他這樣,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了,再次把人挖出來,語氣輕柔:“你同我說說,怎麼樣才能讓你有安全感?”
看不到人就狂躁,應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那三年,大概成為了青年的夢魘。
俞洲平有被她柔和的語氣哄好了一點,說渴,林寶芝遂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喝完,聽撒嬌精和醋精的結合體說自己不知道,並振振有詞:“我要是知道,剛才肯定不會被你訓了。”
“……”林寶芝,她剛才那叫訓嗎?不過是讓他成熟一點點。但是,病人最大,林寶芝背下了這個鍋,順便也思考起這個問題。
一直思考到做好了晚飯,吃過了晚飯,俞洲平又生龍活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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