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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混混沌沌的,像塞了一團漿糊進去,一點不靈光,但一個用血寫的段字,他很輕易地讀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原來不是恩人,是仇人。

俞洲平無聲地說了一句話,把布頭揉成一團,藏到了床上更隱密的地方。

藏好,他仔細察看自己的手,看到右手的食指尖上一個未結痂的傷口,按一下,還很疼。

段思琴說他昏迷了幾天了,他也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可這傷口明明是新的,人在昏迷中會把自己弄傷嗎?不太可能吧?

更像是中途他有醒來過,醒來用血寫下了一個字,一個用來提示的字,但是為什麼毫無印象呢?

俞洲平艱難地思考著,然後得出了一個不相關的結論,那就是他的腦子肯定是受傷了,轉得慢不說,一動腦,就像是要炸開一樣,痛得不得了。

他好想捶一捶,捶一下可能會機靈一點,但是沒等他有動作,門咔地一聲響,走出去的父女兩人回來了。

段思琴笑盈盈地走過來,讓他給自己想個名字。

俞洲平有些呆傻有些依賴地看著她,像是撒嬌一樣道:“我頭好疼,不想動腦,你能幫我嗎?”

聞言,段思琴激動得差點想尖叫一聲,俞洲平在對她撒嬌,俞洲平終於開始要接受她了,她強裝矜持地點點頭,沉吟了一會,說:“你和我相遇在白河,叫你遇白好不好?”

俞洲平輕輕唸了一遍這個名字,說:“我很喜歡,謝謝你。”

他暫時弄不懂自己的情況,暫時離不開這裡,暫時報不了仇,那麼先同這戶人虛與委蛇,總不會出錯的。

段父站在段思琴身後,目光總忍不住在俞洲平的臉上停留,越看越覺得熟悉,一個久遠的名字悄悄在意識深處冒出頭來,好像是三個字,好像有個“zhen”字,但隔著重重的白霧,就是看不清楚。

“啊”他突然感覺到尖銳的頭痛,忍不住慘叫一聲。

段思琴驚了一下,轉身看他:“爸,你怎麼了?”

段父捧著腦袋,蹲了下來,豆大的汗珠在他額前出現,他呻吟道,“好痛,頭好痛,我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也失憶了啊,像我一樣。床上的俞洲平,現在叫遇白,歪著腦袋,靜靜地分析著眼前看到的一幕。過了一會,他默默地提出一個疑問:失憶是那麼普遍的事嗎?

失憶不可能這麼普遍。他調動著自己僅存的常識,緩慢地做出了回答。

根據這個回答,他又順理成章地推匯出有人有能力製造失憶這個結論,這就可以解釋得通他為什麼忘記自己手指頭受傷的事了,因為他的記憶被人為抹去了啊。

被誰呢?自然是他的仇人,他的仇人是段家人。

床下,段父頭痛到要撞牆,段思琴慌張無措地跑出去找人;床上,遇白輕輕地咧嘴笑了起來,笑他又理清了一點頭緒。

有人在哭,就有人在笑,生活是一出出有鮮明對比的情景劇,每個人都是情景劇的主角,都擁有自己的人生劇本。

楊巧珍想,她的人生劇本大概是灰色的,前半生她花了許多年,才從戀人一去不復返的痛苦中走出來,後半生,她又要經歷兒子也有可能一去不復返的慘事,暫時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消化。

這種劇本為什麼是被她攤上了呢?她想不通,於是,她崩潰地住進了醫院。

林寶芝趁著休息的那天,去醫院看了她。

一個向來把自己收拾得很利索精神的婦人,現在頭髮都沒梳,呆呆地靠在床頭上,望著窗外。窗外只有幾棵掉光了樹葉的樹,以及幾棟灰白色的樓,蕭索得很,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林寶芝削了一個蘋果,又用刀切成小塊,裝在綠色的果盤裡,遞了過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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