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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書元洲身上深重罪孽,生機因何流失至此。
只因他揹負轉生歸一陣,這陣是上古邪陣,開陣必得以人生機神魂所祭,他將此陣揹負自身,竟是要耗盡自身神魂,去換他人生機。
十丈紅塵絞盡生機,施子真當真不懂,世間情愛,若以消耗彼此而存,有何意義存在。
書元洲雙手上染滿自己嘔出的鮮血,在施子真撤去靈壓之後,終於能夠抬起頭看他一眼。
他慘笑了一下,喃喃道,“恭喜師兄再度進境。”
施子真聽了他這話卻無悲無喜,連眼睫都分毫未動,書元洲袖口抹了一把嘴角血漬,也不再多言其他,直接道,“師尊飛昇之前曾說,無情道需得自行參悟,並無捷徑。”
書元洲跪在地上,看向施子真,“師兄現如今參透了多少呢?八境向上,還可再進一步嗎?”
施子真終於有了反應,他這師弟自小聰慧,若不是始終心性難定,貪戀各界新鮮到處遊走,或許現如今依舊與他於修煉之道上並駕齊驅。
他薄唇微動,“八境之上,步步登天。”
難若登天,亦是每上升一層,能力登天。
書元洲點頭,片刻後說,“師兄,你可曾嘗試將師尊留給你的那靈囊開啟過?”
施子真搖頭,書元洲嘴角血跡不斷流下,眼中也漸漸灰敗,最後說道,“師兄,你試試吧……”
他聲音斷斷續續,“我可能參透了最終道法,卻終究難以嘗試了。”
施子真垂頭看他,眼中疑惑橫生,卻也並不開口催促。
書元洲繼續道,“師兄,你記得小時候嗎,你最開始,並不是如此性……”
“師兄,”書元洲慢慢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喃喃,“師尊給我們留下了啟示,是我們……”一直沒有發現。
他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氣聲喃喃,伴著他嗓子裡面嗆出的血,“無情道,需得勘破情與欲……方能……方能得道。”
他最後眼神渙散,映著今日並不明媚的灰濛濛天氣,死去的滋味書元洲從來沒有想過,但他知道,他若死了,他的空雲就能活了。
他不能再為她去害誰,只能將自己的命換給她。
無情道,是世間最強,亦是世間最難,最開始,它要人斷情絕愛,到後來,它又要人心懷情愛,甚至去品嚐情慾,最終釋懷,方得大道。
可人有七情六慾,生來便由情感編織五感,要捨棄難,要捨棄之後再拿起難,要捨棄之後拿起,卻再放下,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書元洲最後想起那年花燈節上,抱著五彩斑斕的燈籠,對著他羞赧期待,欲言又止的少女。
他見過很多人,遇見過很多種女子,他自認為幾百年的壽數,看遍了世間風景,他便能安心回山修煉,定然能夠超越師兄。
可許是那天的燈光太迷離,斑斕色彩下的少女心聲,他一眼便能看透,無需出口,已經明晰。
不帶魔族女子的魅惑,不帶妖族女子的奸猾,沒有修真界女修的高傲。
甚至因為年少青澀,她甚至還未沾染上人族女子的世俗,赤烈直白,也柔軟含蓄,便那般不期而遇地敲在他沉寂已久的心頭。
也是因為那一幕始終深刻,以至於後來書元洲在宮中找到了昔日那個少女之時,才會那般的撕心裂肺。
她那樣哀求他救她,她不想死啊,她枯瘦如骨的手指抓著他,輕而易舉地把他拉下了地獄。
書元洲自甘墮落的地獄。
只可惜他乃是個幾百年不曾動過情慾的木頭,即便是動了心,卻也從不知如何與人相愛,如何去靠近,去擁抱,甚至除了陪在空雲身邊,都說不出一句安撫的話。
他們之間隔著比天塹還深的深重罪孽,遠得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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