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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胡鬧!拿了張宣,也不提前知會一聲。轉了眼,就讓毛鑲去拿人。”

這是常升頭一次,見到朱標發這麼大的脾氣。從一早上開始,桌子上那一碗菜湯,還有那塊芝麻燒餅,紋絲未動。

常升貓步走過去,“太子爺,您先吃飯。”

“孤吃不下!”朱標甩開袖子,“讓吳王來見孤,帶著毛鑲一塊兒來。做著事,心裡沒一點準頭。吳王倒也罷了,毛鑲跟在皇上身邊那麼多年,也跟著胡來。”

常升手裡頭,還捧著那一碗菜湯。單手捧著,碗裡的湯也不曾晃動。

“太子爺,您聽臣一句話。”

朱標忍著心頭的氣,轉身坐回桌子上,再重新審視毛鑲一大早送來的信。

從信中去看,張德保、張宣叔侄倆,勾結福州郭李兩家,逋賦逃稅一事,已經是證據確鑿。不然,毛鑲即便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擅自拿人。

更何況,這是故蔡國公張德勝弟弟、兒子。這其中,牽扯著太多淮西武將們的根系。

現如今,朝廷之中,淮西武將勢頭正盛。

即便是毛鑲,也多次向徐家、常家示好。毛鑲清楚,自己做這些,逃不過朱元璋的眼睛。但朱元璋隻字未提,毛鑲就知道,朱元璋這是預設了。

“確鑿嗎,查清楚了嗎。這其中,可有什麼冤屈。”朱標再嘆氣,目光不離毛鑲的信。

昨夜,常升坐在院中喝茶,李景隆摸了過來。

兩人閒談之後,李景隆拍下朱允熥隨身的那一個香囊。待李景隆走遠,常升開啟香囊。其中除了香料,還有幾片當歸。

“太子爺,臣覺得,這不是張德保、張宣有什麼冤屈。而是福州百姓,有什麼冤屈。”

“臣聽說,福州富商,至今為止,洪武十二年的稅,還在欠著,而朝廷卻一直不知情。這其中,難免有毛鑲的失職。但更多的是,戶部、福建官員的欺上瞞下。”

常升觀察著朱標的表情,見朱標略有緩和,於是接著說下去,“太子爺,臣不懂這些彎彎繞繞,臣只覺得,吳王這是心裡頭放著福建百姓。”

“你倒是替他說話,違了大明律,自有刑部和大理寺。他遠在福建,一沒有摺子,二沒個文書,就給張家定了罪。長此以往,大明朝那還了得。只憑喜好厭惡,就定了罪,那還要朝廷公信何用。”

朱標冷哼一聲,語氣放緩,“即便真的張家有罪,也該稟明皇上,由皇上定奪。他也只是個吳王,濫加刑罰,恐難服人心。”

常升把碗放下,輕輕走到朱標身邊,“爺,臣斗膽問您一句,張家在福建,如此欺壓百姓,這豈不是更不得人心啊。”

而且,常升心中知道,朱標為何如此。

蔡國公張德勝,有功於朝廷。那一身的金蝟甲,就是一塊免死金牌。

大明建國之前,這種金蝟甲,一共是四件。建國之後,御賜鐵券,又發了不少。

雖然,前些日子,收回去兩張。

但即便是這樣,金蝟甲和御賜鐵券,在淮西武將中,依然有著很高的地位。

貿然拿了張德勝的兒子,在淮西武將之中,難免有人會因此而惶恐不安。這件事,最好的操刀手是朱元璋,而不是吳王朱允熥。

朱標平靜下來,認真的思考常升的話。

雖然,常升有為朱允熥開脫的意思。但常升所說的,並無道理。

幾炷香燃盡,朱標的神情,也漸漸的舒展。雙腿自然的平放,不像剛剛那樣心急。

“稟太子,吳王到了。”

朱標回過神,微微皺眉,再輕輕點頭,“讓他進來吧,上一杯白水,再給他淨淨面。”

朱允熥大步進來,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溼熱毛巾,擦了擦臉。再喝一口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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