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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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於還是有許多小可愛問我是否雙潔的問題,我再次申明,必定1v1,你們看,司和泗有在同一個場景中同時出現過嗎,以下正文)
這個節目估計挺受歡迎的,圍觀的群眾裡面許多都舉著手機興奮地拍呀拍。
其中不乏聞訊趕來,原本準備拍沅沢泗和墨白的人。
沅沢泗的視線牢牢定在街對面,表情越來越古怪。
“看什麼?”墨白舉起手掌在沅沢泗眼前晃了晃,“看見老相好了?”
沅沢泗搖搖頭:“看到了點神奇的事情……別管他們了,吃完飯我們先去登記中心把證領了。”
沅沢泗這態度,好像生怕晚了一步墨白就要跑了似的。
墨白眯起眼睛:“沅少將,你——”
“別誤會,”沅沢泗清了清嗓子,“領證以後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再到軍中給你申請個閒職,也好方便你行事……我總不能光得你的好處,卻什麼也不為你做。”
這話說的,還真是叫墨白無言以對。
兩人所處的是一家很不錯的牛排餐廳,至少芋泥波波奶茶就做得挺可口。
墨白的胃不大好,一杯濃稠的奶茶下去,牛排就不怎麼吃得下了。
他稍微吃了兩口就放下了刀叉。
沅沢泗毫無芥蒂地將餐盤移到自己面前進行掃尾工作。
“喂!”墨白察覺到周遭時不時瞟來的視線,還有某些藉著遮擋偷拍的動作,十分無奈地踢了沅沢泗一腳。
“嗯?”沅少將一臉無辜。
“算了算了,”墨白擺擺手,“跟木頭說不清。”
沅沢泗繼續低頭吃東西,長睫遮掩住了眼睛裡面的笑意。
“您好先生,這裡不能錄製。”
“啊,那真是抱歉了,不過我是來找人的,就自己進去,不帶攝像機,可以嗎?”
這間餐廳走的是私家路線,面積不大,玄關處的對話聲一下子就傳到了角落頭。
墨白咬著吸管看過去,正好和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omega四目相對。
omega綻放開笑容,徑自朝這邊走來。
“阿泗。”白毛衣完全無視了墨白,一屁股坐到沅沢泗邊上,“果然是你啊,好久不見。”
沅沢泗淡淡點頭:“好久不見,涵曦。”
“可不是麼,”那個名叫涵曦的omega撅起嘴巴,“上次海岸線任務結束後,你忽然不辭而別,搞得我醒過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墨白饒有興致地看著涵曦越坐越近,沅沢泗卻破天荒地沒把人推開,只是自己一味地往裡面退,心中滾過重重猜測。
“咦?”涵曦好像這才發現對面坐了個人,“這位是?阿泗,介紹一下吧。”
墨白放開了嘴裡的吸管:“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的朋友,我覺得你應該馬上去看病。”
一見面就被人說有病,涵曦自然不高興:“我自己就是醫生,還是翰夏第二醫療軍的副官,有沒有生病,就不需要閣下胡亂猜測了。”
“你誤會了,”墨白笑了起來,指了指腦袋的部位,“失憶也是一種病,你看,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估計是因為得了失憶症吧。”
“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嗎?我必須認識你?”
“不才,”墨白姿態放鬆地向後靠去,“兩年前在伊牧騰戰場,翰夏第二醫療軍遇到了毒鬣,是我救了他們。”
“我不是被你救的!”涵曦爭辯道,“你當時嫌我身上太髒,把我丟給了一個戴面具的——”
涵曦驀地閉上了嘴。
“噢,看來你這還是間歇性失憶,有時想的起有時想不起。”墨白彈了彈杯子,“你怎麼能那麼嫌棄戴面具的呢,那可是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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