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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熟悉的巷口,卻見原本安靜的巷子周圍圍了一圈百姓,還能看到身著官服的差人進進出出。
黃無涯心中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快走幾步,分開人群,回到熟悉的院落中。
堂內站著一名身長七尺的威武大漢,他正盯著大堂正中的藤椅上的一具屍體思索著什麼。
那屍體是個白髮老者,身著粗布麻衣,腰上彆著幾個布袋,幾株不明用途的藥草從布袋中探出葉子。
其中一個布袋被上方腹部流出的鮮血全部染成了紅色。
黃無涯在那一瞬間覺得這死去的老者有些陌生。
老者的表情凝固了,不再會動了。
這對和他朝夕相處的黃無涯來說十分難以適應。
在一陣耳鳴和眩暈後,他哭叫著跪倒在老者的屍體前:
“師父!”
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吳銘和院落裡的差人見此情形無不動容。
前宮廷御醫王樞問死了,徒留下情同爺孫的唯一徒弟。
吳銘自己也感到十分悲痛,可他知道黃無涯的悲痛是自己的千倍萬倍。
於是,本能地想上前安慰,可不善言辭如他末了也只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最終沒能說出一個字。
倒是一個溫柔的女聲適時想起:“你別太難過了,王先生是大善人,死後魂靈必能成聖。”
原來那一直追著黃無涯的“妖女”不知何時也進得堂內。
原本抱著師父失身痛哭的黃無涯聽了這聲音,卻忽然暴起。
他猛地回過頭來“啪”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少女雪白光潔的臉上霎時多了一個紅手印。
“都怪你這個妖女,若不是你昨夜將我劫走,師父又怎會慘遭殺害?”黃無涯聲嘶力竭地叫罵道。
“是,對不起。”汪水涵低下頭,輕輕道。
若論武功,她雖不及吳銘,但避開不會武功的黃無涯這一巴掌那是綽綽有餘。
現在這個結果,自是她知道對方心裡不好受,故意挨的。
倒是黃無涯,因為師父不幸身死,傷心過度,說話做事欠了考慮。
符合邏輯的猜想是:如果他昨夜沒有被劫走,那麼現在這裡應該再多一具少年人的屍體。
面對這三個突然衝入堂中的少年,那位人高馬大的官員並未讓手下阻攔,而是一直一言不發地默默觀察。
待到黃無涯的情緒稍稍穩定,他才自我介紹道:“本官三法司刑捕韋崇,你是王御醫的徒弟?”
聽了這話,黃無涯又是一個機靈,他放開師父的屍身,對著那大漢“砰砰”地叩頭:
“小人黃無涯,求韋神捕看在昔年與我師父同朝為官的份上,替他老人家申冤報仇啊!”
韋崇名聲在外,為人正直,破案無數。
死者既然已經無法復生,那麼申冤報仇就成了唯一的訴求,黃無涯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韋崇的褲腳。
韋崇見狀也是心中不忍,他開口道:“韋某職責所在,自是義不容辭,不過還要先請黃小先生回答我幾個問題。”
接著便詢問了黃無涯幾個比較常規的問題,譬如:
王御醫最近接診了什麼病人?
腰包中的藥草是何用途?
府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丟失等等。
當問到案發時間黃無涯的去向時,汪水涵主動承認是自己把他劫到了不遠處街道的一座廢棄木屋裡。
按說這也算是一起不大不小的綁架案,韋崇雖恪守法度,但也不是不知變通之人。
從剛才的情形看,這少女對黃無涯並無惡意,便要追究也得先分清輕重緩急。
問完了問題後,韋崇請一旁的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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