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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曰:“武者三慎,一慎單刀破槍,二慎驕矜自恃,三慎以己度人。”
——二十六世纂官《劍語.聖劍.凌寒》
“王爺,午軍將大營紮在魚尾河南岸。”一名身披鱗甲的將軍半跪在床榻前,拱手道。
高風掙扎著推開侍者的攙扶,勉力從床上坐起身來:“徐連山,說實話!”
他看去三十來歲,此時聲音雖然虛弱,卻不怒自威。
那名為徐連山的將軍知道瞞不住:“午……午軍已渡過魚尾河。”
即使病到如此地步,辛王依舊是辛王,他擁有整個鳶國最敏銳的戰術嗅覺。
午國軍力佔優,之前的急行軍必是要趁著河面尚未化凍強渡魚尾河。
魚尾河近在眼前,不渡河卻在南岸紮營這種幼稚的說法既把午軍的軍師胡弈天當傻子,也把辛王當傻子。
“守在北岸的衛岑及所部呢?”高風的語氣哀傷,想來已是猜到了這些人的結局。
徐連山低頭黯然道:“衛將軍為國捐軀,所部潰逃。”
“又是蔣笛?”
“又是蔣笛。”
高風痛苦地閉上眼睛:“如此算來他已斬了我十七員猛將了。”
午軍大將蔣笛,槍術無雙無對。凡經戰陣,莫不斬將。
最要命的是,這人斬殺敵將後能夠頂住旁人的掩殺,把敵將的屍體拖回自己的軍營中,一路上耀武揚威。
高風深知,這是對己方士氣的巨大打擊。
“請王爺無需多慮,權且安心養病。待到您痊癒,屆時繚亂出鞘,蔣笛小兒還不是束手就擒?”徐連山道。
高風搖了搖頭:“蔣笛的武功我很清楚,便是無傷無病我也沒有把握勝之。”
“何況歷來戰陣之上最難便是單刀破槍,若在馬下我也許還有機會,但兩軍對壘,雙方人馬交錯,論馬戰,槍比劍厲害太多,我能贏的把握不到一成。”
徐連山也知道王爺所說乃是實話。
可此刻鳶國局勢危如累卵,身為大將,他既無足夠的勇武對抗蔣笛,又無謀略算過胡弈天,不覺羞愧得無言以對。
最後,還是高風打破了沉默:“段勳那邊有沒有叔祖留下的訊息?”
徐連山道:“段掌門回信說,霜虹派那裡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段勳是鳶國境內截劍門的掌門人,劍掌雙絕。
家國不保,身為江湖人士的段勳也無法獨善其身。
前不久,摯友高風委託他到劍吟山一行,請他查探自己遠房的叔祖高厭今駕鶴前是否有留下關於沛然劍的訊息。
眼下戰事不利,不同於皇兄訴諸鬼神。自不惜代價得到劍鞘後,高風便把寶押在了沛然劍上。
若是能洞悉其中秘密,仿鑄一千把出來武裝軍士,便可一舉逆轉戰局。
可惜數月來請了無數能人異士前來研究觀摩,卻沒人能夠破解其中奧秘。
於是,高風自然想到了自己的遠房叔祖,昔年的霜虹掌門高厭今。
作為有據可查的唯一一個和沛然劍交過手的人,高風認為叔祖很可能會留下和沛然有關的線索。
可現在派去調查的段勳無功而返,不免令人喪氣。
眼下自己病重,蔣笛在戰場上無人可擋,恐怕只有召回段勳才能有一戰之力。
於是高風自然而然地問出了下一個問題:“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段掌門從劍吟山回來後,被天演閣的人叫去了沱陽……”這是徐連山最不願意讓王爺知道的訊息,可瞞是瞞不住的。
“什麼!”高風猛地一拍床榻,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
“王爺,您千金之軀,萬事務必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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