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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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忍不住想要捏他一把。
金氏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池嘉木被金芸這樣“襲擊”,眼睛都瞪大了,愣愣地看著金芸。
金氏見狀對著池嘉木一笑,要知道她平時雖然眼饞大房的三個兒子,但可不敢這樣,她是有些怕喬宜貞的,用怕這個詞不大精準,更多的是敬畏。
喬宜貞讀得書多,生得又好看,一舉一動都說不出的優雅端莊,她覺得和喬宜貞是兩個世界的人,平時與大房走動並不多,現在喬宜貞不在場,她就想要親近一番池嘉木,想要這孩子摸摸自己的肚子,給自己帶來一些好運,最好也是一舉得男,還是如同池嘉木一樣聰慧的男孩子。
聽到了這個要求,池嘉木的臉僵住了,孃親抱了他也就算了,他就要十歲了,怎麼好摸婦人的肚子?
他求助地看著爹爹,而池蘊之正在和二弟說話,沒注意到兒子的求助。
池嘉木清了清嗓子,用手拽了拽爹爹的衣襬,小聲說道:“爹爹……”
池蘊之知道了池嘉木的請求,他本想讓池嘉木別在意,不就是被摸摸嗎?才多大啊不礙事的,他小時侯在莊家也是如此過來的。
但低頭看看池嘉木,與妻子肖似的面容流露出無措與煩惱。看著他就好似看年少的喬宜貞,池蘊之實在無法勸說池嘉木忍下來。
他對著金芸說道:“二弟妹,嘉木也大了,他學規矩講究什麼七歲不同席,正是在意男女大防的年齡,你看看子晉和長生可以嗎?他們兩個還年齡小,年齡合適。他們兩個估計明天就回來。”
金芸看著躲在池蘊之身後的小少年,有些可惜說道,“好的。”
池嘉木鬆了一口氣,心中覺得有些對不住兩個弟弟,但是轉念一想,他們兩人才五歲,別說摸肚子,就算是被抱一抱親一親也不打緊。
等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侯爺和侯夫人的車駕才就著最後的夕陽光華緩緩駛來。
烏木帷車上綴著的銅鈴響動,這時候金氏的椅子也撤了,所有人都站好準備迎人。
馬車停駐,池蘊之首先上前,他登上了馬車。
侯爺在中風之後已經站不起來了,他也說不出話,腦袋總是斜在肩膀上,要不是帶著飯兜,只怕口水都要染一身。
這樣的侯爺還活著,但是也只是吊著一條命沒有死罷了,侯府裡真正的掌事人已經換成了侯夫人。
侯夫人但凡外出禮佛,總是要帶著中風的侯爺,這一次也不例外。
池蘊之抱著侯爺下來,他身上用了濃厚的薰香也難掩奇異的味道,池蘊之小心翼翼把侯爺安置在軟椅上,等到之後垂手而立,他刻意離嘉木遠了一些,免得讓兒子聞到了不好的味道。
等到侯爺安置在了軟椅上,緊接著下來的是三子池青霄,他伸手擺好了小凳,手伸入到馬車裡,侯夫人龔氏扶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侯夫人梳著的是滴溜溜的圓髻,她喜歡紅色和金色,頭上的髮梳都是金燦燦又紅彤彤的,耳上也帶紅寶石耳珠。
倘若是喬宜貞在場,又要被侯夫人這般的妝容給閃了眼,簡直是移動的金庫。
侯夫人的出身並不高,所以讓她在做了侯夫人之後,渾身的裝扮都帶著暴發戶的氣息,而且特愛擺侯夫人的款,明明傍晚才會回來,先前就讓人趕回來侯府通知;還有半個時辰才到侯府,早早就讓一群人在外等著。
等到眾人行禮之後,侯夫人眉頭皺了起來,臉上的法令紋更重,“喬氏怎麼沒來?”
“她病了。”池蘊之上前一步,解釋說道,“病得很重,現在還站不起來。”
侯夫人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還是名門閨秀出身,都說她是守禮的,我看不見得,病了難道就不用請安了?也不知道喬家是怎麼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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