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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著,側躺著手腳被繩子束縛,難受極了。
可她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只懸著心,吊著她搖搖欲墜的信任,煎熬地希望誰再來給她後腦一刀背,昏過去總好過如此這般的絞著心腸。
廖亭關上了門,不知從哪摸出了火摺子,將屋子桌上唯一一截蠟燭點著,轉頭對上銀霜月直勾勾的視線,嚇得後退了半步。
接著扶著心口嘆氣道,“長公主醒了怎的也沒個動靜,嚇死臣了……”
銀霜月轉動著眼珠,將視線落到了廖亭的臉上,並沒如廖亭所想的那樣急切詢問,而只是盯著他,盯得廖亭瘮得慌。
“公主是何時醒的?”廖亭將按著心口的手放下,端起桌上的燭臺,朝著銀霜月走過來,“公主莫慌,想必公主方才也聽到了,大將軍不會對公主如何的。”
廖亭坐在了銀霜月的床邊,手裡端著燭臺,大概是想要儘量讓眉眼顯得溫和,所以眼睫低垂看向銀霜月,但是因為他本人長薄情寡義,這樣眯著眼睛,不光看上去一點也不溫和,反倒是他那雙眼,總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廖亭等了片刻,還是沒等到銀霜月說話,眨了眨眼,仔細觀察了下銀霜月,心想著難不成是被抓之後,讓人給餵了藥,還沒過勁兒?
可若是被下了迷藥,沒理由這時候醒著,況且被下藥之人眼神也不該這般清醒。
又等了一會,銀霜月甚至不看他了,廖亭端不住老謀深算的架勢,開口道,“公主有什麼疑問,現在儘可以問臣,”廖亭拍著胸脯,還沒忘了朝自己的身上攬功,“臣必將知無不言,”
廖亭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又說道,“臣必將誓死保護公主安危!”
危難時候表忠心,確實是拉攏人的最好方式,尤其是當一個女子被這般捆縛,落入賊人的手中,若是碰見了熟人,心理上更加的容易相信和依賴。
廖亭說完之後,胸有成竹地等著銀霜月的反應,縱使她是長公主,縱使在上一次兩個人見面的時候,銀霜月氣勢逼人,但在廖亭看來,那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尊貴,有皇帝做靠山而已。
他見多了嬌縱跋扈的小姐,個個都是因為身家背景才能蠻橫得起來,家族敗落之後,還不照樣喪家之犬一般,只能收起一身尖刺,依附於人過活?
說到底,強橫也要有底氣,現如今銀霜月落難,她到底一介女子,在這賊窩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堪稱依靠,不朝他求救,誰又能幫她?
就算平時再是強勢,今次也必然將是慌張地落淚,再楚楚可憐地對他傾訴恐懼,再或者還要許諾給他什麼富貴,讓他將自己給救出去。
廖亭都想好了,在銀霜月許諾的時候,順便提起讓她回宮後給自己美言,再說明其中利害,這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定然能夠風風光光地再回到皇帝身邊,繼續做他高高在上的國師。
只不過他說完之後,等了半晌,銀霜月卻依然毫無反應,廖亭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等等!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嘴裡快速說著,“臣該死,臣該死,”然後迅速將堵著銀霜月嘴的布巾拿下來了……
“是臣疏忽,是臣疏忽,”廖亭說著又去解銀霜月手上的繩索,不過才拽了一下,就想起了什麼,停了下來。
“對不住,公主,這……臣不能幫你解開,”廖亭演得很像回事,“如今臣也是受控於胡敖那個反賊,他們只要臣來勸說公主,卻並不曾給臣放開公主的權利……公主見諒。”
銀霜月動了動發酸的腮肉,這才正眼看向廖亭這個蠢貨,從前她只覺得國師智慧無雙,會觀星辰,亦會掐算,卻沒曾想,他竟然如此的蠢,讓她聽見了他方才和胡敖說的那番話,竟還以為她會順著他的刻意引導,去相信他?
這是真的將她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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