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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他有選擇嗎？
“難道非要魚死網破嗎？”玄鬼老魔目光一冷，像是在警告。
“魚死網破？”
秦塵笑了，笑容很是平靜，而這一絲笑容落在玄鬼老魔眸中，卻仿若來自九天之上的蔑視。
“我可保證，你魚死，但我卻未必網破。”
“你……”
“很遺憾，這就是事實。”
秦塵冷漠道。
而這時，萬骨冥祖上前一步，看著玄鬼老魔的眼眸中湧動出來不屑：“我終於知道，閣下為何被關押在這遺棄之地了。”
他面露不屑：“鬼域巨頭，很強嗎？或許在冥界鬼域，傳出去，的確威風凜凜，不可一視。”
“但是在本祖眼中，不過一螻蟻而已，那些年死在本祖手中的永恆秩序強者，也不知有多少尊，區區一鬼王而已，算得了什麼？也以此身份為傲，可笑，可悲。”
萬骨冥祖搖頭不屑，在他眼中，玄鬼老魔的傲氣，是弱者的自尊，不值一提。“可悲的人是你才對。”玄鬼老魔看向萬骨冥祖，眼底深處湧動輕蔑：“堂堂大帝麾下冥將，若是為真，竟然投靠這麼一個小子，還引以為傲，你有何資格輕辱於
我？”
“若大帝得知，定以你為恥。”
玄鬼老魔嘶吼道。“你懂什麼？”萬骨冥祖恭敬看向秦塵：“塵少身份尊貴，是大帝命我跟隨大人，聽從大人號令，甚至大帝自己都願輔佐塵少。能遇到塵少，乃是吾之福氣，你又
知道什麼？”
“大帝命你跟隨對方？”
玄鬼老魔瞳孔一縮。
連幽冥大帝也願意輔佐對方，怎麼可能？
他和幽冥大帝不屬於同一個時代，他誕生之時，幽冥大帝早已不知所蹤，生死未卜，但冥界四極大帝之名，在遠古時代，亦是震雷灌耳，無人不知。
那是冥界真正頂級的存在。
他所在的鬼域在大帝級強者眼中，不過麾下一領地而已。“不然本祖為何甘願輔佐塵少？哼，別說是大帝，你可知，在那宇宙海，連那古神族的領袖古帝強者亦是對塵少青睞有加，你玄鬼又算什麼？能投靠塵少，不過是
你因緣際會，有此奇遇罷了，否則以塵少的身份、地位，也是你區區一個鬼物能高攀的？還不知珍惜，可笑。”
“古神族古帝？”
玄鬼老魔倒吸冷氣。
他乃冥界生靈，雖是永恆秩序境強者，但生死有別，冥界和宇宙海陰陽分隔，冥界很多人，其實對宇宙海中的存在知曉的並不多。
但這卻不代表他不知道古神族古帝。
那一位的名氣，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在遠古時代，這一位曾率領古神族，征戰宇宙海，幾欲要一統宇宙海的存在，如此威名，即便是在冥界，也有流傳。
他玄鬼的身份在那古帝面前，真如螻蟻一般，頂多是麾下諸多將軍之一罷了，差別太遠。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
“哼，你所言，誰知真假，說不定胡言罷了，你說大帝都輔佐此人，可有證據？”玄鬼老魔冷笑。
幽冥大帝，古神族古帝，都對此人青睞有加？怎麼聽，都感覺像是誇大。
“證據？”
萬骨冥祖冷笑：“本祖不就是證據？”
“你？自封七大冥將而已，誰知你真實身份？”玄鬼老魔搖頭。
“你……”萬骨冥祖惱怒，豁然看向秦塵，沉聲道：“塵少，此鬼不信，不如將大帝請出，看他還信不信。”
“請出大帝？”
玄鬼老魔心神一震，難道，在這體內世界中竟真有大帝存在？
他豁然看向秦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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