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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必得,所以棄大做小。”
“一會你更要伏低做小。”
“幾個意思?”
“我爸說要見你。”
“嗯?”
“害怕了?這可不像你,開會第一天你去會我爸時的樣子,可是跟英雄一樣,我佩服的很。”
“不是,我只覺得挺遺憾的,會議一結束,你就必須回家了。”
“我爸可能要考考你。”
……
江家大院,進門換了拖鞋,江小愛引著邱牧陽往裡走,還沒進客廳便趾高氣昂地大喊:“爸,給你帶來了。”
江天闊和其妻蘇雅萱正在客廳閒嘮嗑,聽得江小愛的喊聲相視一笑,起身迎了。
邱牧陽入座,這才環顧四周,但見房間裝修古色古香,卻極近奢侈,凳椅、桌案、櫥櫃皆紅木製成,件件雕龍畫鳳,精美異常。
邱牧陽自是不懂這紅木傢俱,只感造型講究、品質高超,價格應該不菲。抬眼望,小廳牆上卻是一副大字,遠看如鬥折蛇盤,定睛一瞧卻是“蟲二”二字,不免微微哂笑。
江天闊問:“小邱,你知道這兩個字?”
邱牧陽心想,這幾個意思?這簡單地跟零一樣,問初中生一加一等於幾嗎?但是一旦解釋清楚了會是什麼後果?
邱牧陽扭頭看向江小愛,江小愛微然一笑說:“這個是我不同意我爸掛的,他非要附庸風雅。”
邱牧陽立時明白:“叔叔,世人多以杭州西湖湖心亭石碑乾隆手書或濟南名士劉廷桂泰山所書“蟲二”喻風景怡人,物景閒適。實明代張岱所著《快園道古》中記有明代大畫家徐文長贈一妓齋名為‘無邊風月’的軼事,當然也有說是唐伯虎的,但無論是誰,他們是早於清代乾隆帝的,也並且兩人都是贈字與妓,也就是說這風月無邊本意是與風景無關而與男女之情有關,是喻指男女情愛纏綿,“蟲二”其實是前人以拆字遊戲委婉表達一種情緒或意趣的,大概就是對所愛女子的又愛又恨的心情的,類似“死東西”、“小妖精”的意味。所以……”
江天闊問:“你怎麼知道風月無邊就是指男女情愛呢?”
邱牧陽說:“自南北朝起詩句中便多見‘風月’,隋唐愈盛, 唐張泌《妝樓記·印臂》,以綢繆記印於臂上,文曰:‘風月常新。’便是‘情愛長久如新’之意。近代曹雪芹的《紅樓夢》又名《風月寶鑑》,書中的寶鑑無不隱喻男女歡愉之場面。總之,風月二字是指月夜風光閒適不錯,但也很容易使人聯想到男女之情,且這男女之情還是閒情。”
江天闊一時沉默。
江小愛說:“早給你說過了,不搭不搭,非要說是上京美院教授樊增的字,不掛可惜。”
江天闊說:“還有一幅畫,讓你見見。”說完去了側室。
不一會拿出一卷軸,便要展開,蘇雅萱忙攔了說:“老江,別顯擺了。”
江天闊眼睛一瞪:“拿著。”
蘇雅萱只好雙手虎口託了卷軸,江天闊慢慢後退,那畫軸被緩緩展開,足有一米寬,三米長短,一隻黑色小牛般的雄鷹躍然紙上,鷹瞵虎視。
那鷹踞一大石之上,背對觀眾,似是感覺身後有獵物,便突地轉過頭來,目光之犀利,令人不寒而慄。
有種兇狠,有種威猛,又有視獵物為囊中之物的得意表情,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傲睨萬物的氣焰。
江天闊問:“如何?孫鷹1949年大作。”
邱牧陽說:“形神兼備,確實把傲睨一切的氣勢描繪出來了,好畫。不過您確定這是1949年作品?”
江天闊指題跋說:“看,戊子九秋。”
邱牧陽對書畫知識一知半解,但無巧不成書,這孫鷹卻是他師父孟慶武家鄉的著名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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