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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逼人。
那女子來到看呆的邱牧陽面前左手一個響指,右手已然擒了他的耳朵:“死邱陽,讓你去找我,你說你有事,家裡來人甚的,甚謊都幹撒,讓我跑這麼遠來看你,你在卻在這裡閒得曬太陽。”
邱牧陽說:“我這是把對你的思念拿出來風乾,好收藏起來。”
江小愛本是想趁著十一假期和邱牧陽去旅遊的,但都被他以專案部施工任務繁忙、身體尚未完全康復等各種理由拒絕。推拒出遊也就罷了,還拒絕赴延慶,真是豈有此理,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足與讓他星夜來襲嗎?焦急難耐,不得已她一早驅車前來興師問罪。
江小愛說:“你想甚?一臉的不高興?不喜歡我來,我走了。”說完,拿包轉身掩門就走。
邱牧陽點了煙,噴雲吐霧,不理她,果然,江小愛去而復返,風衣一脫,“噌”突地騎坐在仰躺沙發的邱牧陽腿上,雙手掐了他脖子晃了又晃:“哼,你老實交代,有甚事?”
邱牧陽看了看她,不說話。
昨晚,他接到袁仲綏一個電話,袁仲綏先是問專案部生產經營情況,後突然問邱牧陽這段和那個江記者還有聯絡沒?邱牧陽自是說,很少聯絡。袁仲綏便叮囑他注意日常行為規範,休被別有用心之人捕風捉影,弄出些蜚短流長的事情,畢竟人言可畏。
邱牧陽想上次送袁仲綏去機場時的場景,那江小愛表現絕佳,無有紕漏,便直接給袁仲綏說:“袁經理,我和江記者是再正常不過的朋友,你也看到了,其他人怎麼想我無法左右,但您見多識廣、目達耳通的,怎可能相信這流言蜚語。”
袁仲綏說:“我 是不信,但這事傳到了白院長耳朵裡了。”
邱牧陽一驚:“怎麼能這樣,造謠無極限啊。”
袁仲綏說:“陽仔,實話給你說了吧,是白院長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說你和有夫之婦打得火熱,糾纏不清,白啟立疑惑之餘,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也沒直說,先是問問生產情況,進而問你最近表現咋樣,我當然把你邱牧陽誇得天花亂墜,說慶北就靠你了,最後白院長才說了實情,叮囑我關注一下你的事情,看是不是真有其事。”
邱牧陽說:“啥,這麼齷齪,我和有夫之婦,真這麼說的?”
袁仲綏說:“就這麼說的,我知道不可能啊,也問白院長了,白院長確定是這麼說的。”
邱牧陽一笑:“袁經理,我可能得罪某個人了,不敢正面和我對峙,背後下黑手,也就這樣,我可以斬釘截鐵地告訴您,那就是造謠生事,我絕無此事。”邱牧陽立時挺直了腰板,‘有夫之婦’四字已經暴露了造謠者望風捕影,根本無真憑實據,詆譭自己、報復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這個打匿名電話的是何人?自己平時雖疏於交際,但也沒得罪誰啊?難道是霍海川?和羅黛青通話時,羅黛青話裡帶刺也使自己有這種疑慮,從而想到是霍海川,但一經細想,果斷放棄,只當是羅黛青調侃自己,但今天袁仲綏專門來電話提及此事,難道真的有風聲洩露?
今天江小愛的出現,讓他豁然想到莫不是老四夏不凡?
江小愛卻不知情,於他耳邊喃喃地說:“今天國慶節,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邱牧陽說:“慶祝啥?晚上請你吃大餐!”
江小愛面色緋紅地含住他的耳垂:“我想取個暖”
邱牧陽說:“不想。”
“還說不想,哼。”江小愛手法登峰造極,無奈騎虎難下,只得央求邱牧陽推波助瀾,未幾,江小愛星眼迷離,放聲高歌:“對……邱陽哥哥,就是這……”
突然,院中福蛋狂吠,繼而聽到鄭北的呵斥聲,進而又聽孟凡千大喊:“老三,黨來慰問了。”
“啵”,邱牧陽迅疾推開江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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