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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委屈和無奈,裴江的立場也很難站,到底還是怪在裴鄴坤身上,他想自己的兒子是親的,打罵都沒事,顧蘭即使是妻子但終歸不是自己人。
大人們懂這個理,可孩子不懂,李蔓站在母親身邊看著他,她也不懂。她知道他從來都沒有錯。
第二天裴鄴坤去上學,到晚上到點了還沒回來,再晚點打電話給老師一說,才確定人沒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把班主任嚇得一夜沒睡好。
裴江跑了幾家同學家,都沒尋著人,鎮上的網咖也沒人。
顧蘭說:“大晚上盡折騰人。”
那時候她還在小學,午飯是在校外的一個餐館吃的,吃完會去小店買份零食,她在小店外面看見了裴鄴坤,他倚在電線杆上和幾個男生說話,陽光晃眼,照在他身上慵懶而散漫。
她跑過去,說:“你回家嗎?”
她在他眼睛裡看一絲蔑視。
她說:“不回來了嗎?”
那一刻,她第一次有種要失去他的感覺,一個從小就陪在身邊的人再難相見,這種感覺不知該怎麼形容。
李蔓沒有告訴裴江她見到裴鄴坤了。
大約隔了十來天,那天晚上放學她在看見裴鄴坤在院子裡打井水,他看上去很壓抑又很憤恨。
她想他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的,頭也不回的離開。後來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只不過歲月讓人實現想法的同時也賦予你成熟的思想。
裴鄴坤考別處的技校離開家,去別的城市工作離開江州,可他還是會回來的,就像那時候他說的,再差勁這裡也是他的窩,落葉歸根,這裡是他的根,他對裴江再埋怨可終究是唯一的親人。
李蔓倚在視窗抽菸,第三根的時候她被嗆到,咳到眼淚都出來。
.....
驟雨初歇,隔日太陽重新升起,溫度又要開始上升。
李蔓上鎮買菜,只是沒想到會在鎮上看見他。
裴鄴坤靠在一輛轎車邊上吸菸,時不時和邊上的錢江海說些什麼,揚眉低笑,看起來沒有任何不適。
錢江海一臉煩躁,說道:“你還笑得出來,這倒的什麼黴運。莫名其妙怎麼就萎了!”
裴鄴坤被這晨光照出一身虛汗,卻覺得挺舒服的,說:“得了,你再踢車輪都要被你踢爆了,再等會,拖車一會就來。”
“你不急?不是說一點的火車嗎?”
“嘁,錯過了就再買下一趟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錢江海說:“那人錯過了,也換下一個?”
裴鄴坤抬起眼皮看他,錢江海往李蔓的方向努努嘴,李蔓正在路邊挑水果,背影纖細窈窕。
錢江海不知道裴鄴坤和李蔓到底怎麼了,但就這幾天裴鄴坤那個狀態,他敢拿結婚證打賭,這兩人鬧掰了。
你有見過婚禮上比新郎醉的更死的嗎,他見過,那就是裴鄴坤。
好傢伙,睡了整整兩天,婚禮賓客都散了,他和紀舒靈留下處理後續,所有房都退了,只有他的沒退,怎麼都叫不醒他。
第三天從房裡走出來的時候眼睛猩紅的被潑了紅油漆,渾身的酒味,客房服務都是捂著鼻子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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