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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順心。這話，我只在家裡說。二則，賢姑媽是自己主動守的寡。表妹如今，是不能跟賢姑媽相比的，她離孃家人遠，凡事就得靠她自己。母親和姑媽都是做婆婆的人，我如今在母親姑媽面前說這話，咱們是親近些情分深，還是面兒上客客氣氣的情分深呢？”
陳姑媽道，“侄媳婦這話，也有理。等我再去州府，給阿芳唸叨唸叨。”總之，若能討得寧太太歡心，過繼的事肯定容易些。
沈氏笑，“我也只這樣一說。我年紀才多大，見識也有限，姑媽定比我周全，若僥倖能幫到表妹一二，我就歡喜不盡了。”
沈氏這樣盡心，陳姑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良久方道，“你是個好的，恭兒沒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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