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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盤下酒吧的學長也在,梁章原本也不認識對方,這是初次見面,蘇浩一提對方卻笑著喊他狀元郎,顯然以前是聽說過他的。
開場前,他就是蘇浩的小尾巴,走哪兒跟哪兒,說笑也跟著笑,被誇獎或是調侃的時候矜持地微笑帶過。
蘇浩他們都沒覺得奇怪,他打小就是不愛交際的人,看來這十年也沒變,也可能更變本加厲了。
梁章為此稍稍鬆了一口氣。
八點整開場,一段熱烈的鼓點和電吉他之後,氣氛一下子就熱了起來。第一隊上臺的樂隊主唱也就是這次live的發起人,感慨萬分地說了這次live的意義,不願意讓氣氛傷感,又很快唱了一手high翻全場的搖滾。
梁章很久沒有經歷這樣的氛圍了,也聽得如痴如醉,跟隨著大家一起歡欣鼓舞,為他們喝彩,大叫。
直到蘇浩拉他去點酒和飲料才暫停了。
坐在吧檯上的兩個女大學生是在場為數不多還埋頭看手機的,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梁章看酒保直勾勾地看著那兩個女孩穿著低胸衣服而露出的溝壑,皺了皺眉,想提醒一句,不經意看到她們手機上的照片。
愣在原地。
一具被衝上河灘的屍體……是她。
第6章 一夜,瘋狂
“小章?梁章?!”
蘇浩湊在梁章耳邊才把他喊回神,“你怎麼了,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會是那誰剛才招你了吧?”
梁章苦笑地搖了搖頭,“別問了,陪我喝酒。”
他帶頭喝酒,很快同桌、鄰桌的人都跟著起鬨,梁章來者不拒,喝得吐了兩次還不罷休才讓蘇浩惡狠狠地警告了,攔下了其他還想敬酒的人。
梁章也沒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這麼不能喝,上一個自己,因為父母的不幸,有段時間他就是靠酒精度過的,後來幾年酒量也練出來了。
“小章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走?”
蘇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認定十有八九和賀鵬軒有關,心裡就非常不是滋味。
梁章搖了搖頭,有事的,不是他。
那條新聞這一次過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消失,那就是註定的結局了。三天前,2017年2月11日,他回到過去又再重新開始的這一天,那個可憐的媽媽還是從天橋上跳了下去,只是這一次,沒有人及時拉住她,帶她回到岸上。
梁章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怕此時此刻正在經歷的一切,就像她曾說的那樣醞釀著一場更大的不幸。
他靠在蘇浩身上,很想現在就回家,將他曾經失去過的緊緊抱在懷裡,告訴自己不會這麼悲慘,一切真的都改變了,幸福還來得及。
直到有人拍拍他的肩膀,是發起live的主唱,邀請他也上臺唱一首。
梁章心裡亂糟糟的,沒多想就答應下來,在蘇浩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走上舞臺,接了吉他手的吉他。
他並不覺得怯場,此時他的心早已不在這裡。
一張口,知道他的,不知道他的人都笑了。
他清唱:
太陽當空照
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
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蘇浩捂臉,認為梁章一定已經醉得不成人形了,但也有人手快,笑著錄影說要把狀元郎的黑歷史錄下來,誰都別攔著,尤其是蘇浩。
但下一秒,流暢的旋律從梁章手下傾斜而出。
他繼續唱:
還記得上課鈴聲多清脆
騎著單車迎著陽光多明媚
……
趁現在腳步飛揚不會累
趕赴一場關於青春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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