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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社會亂的,前不久蘇浩就看過國外一則新聞:一個明星被黑粉硫酸攻擊不僅毀容還不慎潑到了眼睛裡,為了活命把整個眼球都取出來了。
買水軍文鬥什麼的咱不怕,但要是再出一個像楊偉和孫健這樣不是暴力傷害就是潑硫酸的神經病,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他想想就害怕。
梁章嘆氣說:“昨天賀鵬軒就跟王長征查這件事了,也沒告訴我後話。”
蘇浩這才放心了點,“小章啊,賀鵬軒不是安排人保護你嗎?你可自己長點心,別沒事走出人家的視線範圍。還有要是有人請你喝什麼飲料啊,或者什麼奇怪的電話約你,你可千萬當心彆著了別人的道。”
梁章哭笑不得,“你什麼時候改行當編劇了?”
“藝術源於生活,生活只會更狗血你懂不懂?你可別不當一回事。”
梁章只有答應的份了。
第八期比賽在緊張的備戰中。
週四這天賀鵬軒他爸生日擺家宴,梁章從學員公寓回來得知賀鵬軒被留宿,他就打算洗洗睡了。
管家笑著說賀先生父親生日過後就該輪到賀先生了,有點提醒梁章的意思。賀鵬軒生日在國慶日當天非常好記,往年每每接近這個日子都是梁章最忙活的時候——為了準備禮物,今年管家卻一直沒看到動靜,擔心梁章忙工作忙忘了。
梁章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說:“早就備好了,他肯定會喜歡的。”
管家報以一笑。
睡著不久,梁章就被電話吵醒,見是陳菲,他倍感詫異,宋阿姨離開首都後他們就再沒聯絡過了。
聽到陳菲哽咽的聲音梁章更嚇了一跳,陳菲說:“梁章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我這裡遇到了點事,身份證銀行卡都不在身邊也沒帶錢,你能不能過來幫幫忙?”
梁章邊起床邊問她出了什麼事,陳菲語氣哽咽而猶豫,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梁章只好問了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得知這麼晚了她居然沒在出租房裡,更是擔心,也顧不上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去找她了。
老張開車,梁章遠遠看到蹲在路燈下的陳菲趕忙按下車窗喊她。
陳菲還穿著一身睡裙,眼睛都哭腫了,神情還顯得非常慌張。
梁章請她上車,安撫她的情緒,等陳菲稍微平靜,將自己的遭遇說出來後,他才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
——陳菲的一個同學正在瘋狂追求她,今天晚上竟然撬了陳菲的門鎖企圖侵犯她。她驚慌中拿手機開了強光燈照他的眼睛,又拿床頭放的人偶石膏雕像砸了對方才得以逃出生天。
梁章聽著都後怕,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報警了沒有。
陳菲搖了搖頭,“他之前騷擾我,我就報過警了,但他家裡好像有關係人家根本就不管。而且我打他的時候下手很重,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我太害怕了,又不敢打電話給我爸媽,在這裡又不認識什麼人,只能麻煩你……”
“別說這些了,我先帶你去酒店住一晚。這件事你先別管,我來想辦法。”
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怎麼也不能讓她獨自面對,況且宋阿姨對梁章的恩情他一直記在心裡。
話雖這麼說,梁章也知道自己的斤兩,憑他也沒有渠道解決這件事,正要聯絡賀鵬軒對方已經打過來了。
之前賀鵬軒在跟他爸談話,主要是針對老太太在七十大壽的壽宴上當眾指責賀鵬軒不孝,還有賀鵬軒生母幾次三番到賀鵬軒公司外徘徊對索要贍養費不死心的問題。
出來才看到管家和老張的來電,撥回去得知了梁章半夜出門,這才趕忙聯絡他。
梁章義憤填膺,和賀鵬軒說了陳菲的遭遇,賀鵬軒在電話那頭也聽見陳菲壓抑的哭聲了,皺了皺眉,他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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