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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欲深北,則南其堤而北自深;如欲深南,則北其堤而南自深;如欲深中,則南北堤兩束之,衝中間焉,而中自深(出處同上)”如要淤灘固堤,則將此法“反而用之”此法妙哉。
河道總督王恕突然出聲說道,看王大人應聲,一群河道衙門官吏紛紛附和。
懂行的一眼就看出此法的精妙所在,在王恕主持議論下,束水衝沙法的示意圖以及總結方法很快透過實施。
隨後,在河堤謁者官吏的指導下河道疏浚無疑程序加快許多,所用民力少了太多,歐陽端觀摩幾日更是揚言要上書朝廷嘉獎李寧安。
轉頭就將李寧安召回了漕督衙門,葉長有些憤憤不平,“大人的功勞竟然便宜了別人。”
衝著葉長笑了笑,安慰一番,李寧安其實並不在意後續誰人主持,反正方法是由他提出的,這功勞少不了。
秋糧能夠入京,朝堂上對於中原、兩淮的注意力無疑會很快轉移,治水是國家百年大計,耗費數年時間是正常的。
既然疏浚河道只剩下苦勞,何苦將時間空耗在上面,投身治河多掙些功勞才好,潘世同可是答應給他升官的,儘早回京才符合他心中所想。
重新回到漕督衙門,他任新職已有數日,但李寧安一貫少說多觀察,觀地勢觀水勢,也聽歐陽端及工部治水的臣工述說治河之法,他就如同剛來翰林院一般沉迷在了這件事上。
一眾治河官員均是對李寧安側目紛紛。
“這李三元怎麼不似傳聞?不過他的疏浚之法確實有幾分獨到之處。”
“若非日日與李三元打交道,本官著實看不出,他何來的膽色得罪潘相?”
李寧安巡河勤快,且到了一處地方總要觀察一下水勢,那地圖都被他翻爛了。
若是遇上河工向官員們講解河流情形,李寧安也絲毫沒有狀元郎和京官的架子,甚至撩起官服與那河工一併觀察堤壩如何築的,木料是如何用的。
“那一日他的地圖飄進水裡,還是本官送了他一份。”
“俗話說,這會咬人的狗不叫,小弟只問祁老兄一句,若你為同考官,可敢將潘相公子的考卷篩落?”
“老兄自然是不敢的。”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學如何治河,對歐陽端的理論自然也是瞭解,這段時間走了清河、徐州、揚州各縣,大小支流他幾乎都看過,李寧安只能說一句形勢不容樂觀。
作為漕運總督,歐陽端給各府分派了治河的任務,秋糧能夠入京他身上同樣沒了緊迫感,看李寧安的目光更是柔和了許多。
李寧安兼著徐州府同知,也要負責徐州府這一塊的河流,歐陽端的計劃是在清河築堤,以減少淮水對鳳陽、清河兩地的禍害,計劃是他在行使,具體的落實自然在李寧安頭上。
李寧安任職的唯一好處便是他背靠漕督衙門,徐州府上下給他大行方便,徐州知府談方亮於錢糧、工事上都給他大開綠燈。
但李寧安依然在思索開通新渠的問題。
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如果僅是疏通河道就能解決黃河決口,那黃河不會自古至今一直有水患,而據他這段時日在幾府幾州的觀察,各地雖都遭了水禍。
但情形截然不同,有些在靖安至慶寧年間開挖的水道,當時或許解了水患的一時之急,但到了今日,這些支流已經完全不起作用。
相反,因支流太多,反而導致河南、山東、兩淮境內的黃河完全不復原樣。
“老爺,可要用飯了?”彭大隔著門問道。
“端進來吧!”李寧安不自覺地揉了揉眼眶,眼睛裡直冒水。
雖說天色已經黑了,但事情還未辦完,李寧安只得將蠟燭點燃,就著燭火細細看河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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