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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還是這兒的墓園專門提供的服務,每天都會在墓碑前放一朵鮮花。
墓碑上是一個年輕女人。
眉眼處和聞梁有幾分相像,很漂亮精緻。
照片裡的年歲和如今的聞梁也差不了幾歲,可那卻已經是她生命裡最成熟的時候。
她結婚早,生下聞梁時也早,就連去世也早。
當時聞梁還是小學,傍晚放學回家,家裡沒人,傭人也不在。
聞梁跑上樓,推開父母臥室進去,便見到母親面色煞白躺在床上,因為藥物反應整個人都蜷縮著,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來。
他第一次見到優雅美麗的母親如此狼狽。
他束手無策,茫然無知,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自殺,一步步沒了心跳和呼吸。
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再次站在墓碑前心境也已經非常平緩了,聞梁目光淡淡看著墓碑上的女人。
“18年了。”聞梁平靜說,“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後悔。”
“不過你喜歡清淨,現在這樣也不錯,何況要是活著說不定還得為了我生氣。”聞梁笑了笑,“乾的全是混蛋事。”
回應他的是同樣平靜的風聲。
安靜許久,聞梁說:“18年了,只有一件事覺得自己做的不錯。”
“……”
“可人家不是這麼覺得的。”
沒有多留,也沒有什麼好講的話,聞梁很快就折返回了明棲公寓。
洗完澡處理完工作郵箱已經是深夜,可卻依舊遲遲沒有睡意,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另一幅畫面場景。
四年前的今天――
——
聞梁同樣是從墓園回來,只不過那時回的是西郊別墅。
家裡頭的小姑娘高考完不久,解放了似的撒歡玩兒,他進屋時陳喋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電動,還興沖沖地要他一起玩。
聞梁對這沒有興趣,直接回了臥室。
他躺在床上,這十幾年的這一天都睡不踏實。
夢境中的他頭重腳輕,既看不到頭頂光亮,也踩不到腳下實地,彷彿墜落到無盡深淵。
母親臨死前佝僂著身軀疼痛難耐的樣子反覆在眼前播放。
他彷彿置身於冰涼湖水中,聽不到任何聲響,不能呼吸,潛藏於潛意識深處的恐懼在夢境中肆無忌憚的跳脫出來。
忽然,耳邊響起細微的聲音。
和夢境中的完全安靜迥然不同,很突兀,也很鮮明,磨的他神經重重一跳。
醒過來了。
臥室門被推開。
外面燈光明亮,少女穿著綿軟的睡裙,踩著拖鞋站在他門口。
光線落下來,攏住她周身,像是在發光。
而臥室卻是漆黑一片,聞梁什麼都看不清,除了正在發光的陳喋。
她剛吹乾頭髮,蓬鬆的黑亮烏髮垂在胸前,她眼眸清澈乾淨,直直地看著他。
“聞梁哥,你睡了嗎。”
少女的聲音也是輕輕的,瞬間把聞梁從剛才的夢中徹底拉扯出來,身體的寒意也漸漸退去。
聞梁揉了把臉,啞聲問:“這麼晚過來幹嘛?”
陳喋沒說話,趿著拖鞋小步挪進屋,走到他床邊,猶豫了下,而後抬腿爬上他的床,跪坐著看他。
“我早上看了個電影,不敢一個人睡。”她低著頭小聲說,“能不能跟你一起。”
“不能。”聞梁想也不想就拒絕,“滾回去。”
“我不要。”
陳喋也不知道自己這股昏勁兒是哪來的,索性脖子一梗,掀開他被子就直接鑽進去。
聞梁扯著她睡裙後面的小帽子把人往外拽,一邊斥她:“陳喋你幾歲了還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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