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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情多情轉薄,而今真個不多情。” ——題記
陸緒從不奢求別人的愛,自認薄情,女人之於他,微不足道,即便“害死”了周染寧,也不覺得虧欠她,畢竟,沒人逼她嫁過來,是她自己願意的。
可自從周染寧被害,他再沒笑過,府裡的大嬤嬤讓他燒了周染寧的屋子,說那屋子不吉利,可他沒有那麼做,還偶爾一個人過去看看,坐在冰涼的床板上,體會她當時的心境。
由愛生恨,亦或是徹底心涼。
他曾派人去亂葬崗尋過周染寧的屍體,可亂葬崗內豺狼穿梭,哪裡會給他尋人的時間。
周染寧如一道霓虹,映入他眼裡,消弭於無形,在他心裡留下一波微瀾,也僅僅是微瀾。
他的心裝得下無限野心,卻裝不下任何一個女人,宋楚輕說他缺失七情六慾,也許是對的,他並不在乎。
雪花落在他冷硬的臉上,帶著沁涼,他想,若下輩子能再遇周染寧,他會花精力好好對她,將虧欠的全部彌補上,前提是,再遇見時,他已經手握大權,不再趨炎附勢於任何人。
人馬行至連城驛館,陸緒將馬鞭扔給隨從,走向隊伍中間的囚車。
囚車上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婦人,陸緒擺擺手,讓隨從解開鎖鏈。
隨從推婦人下車。
婦人踉蹌一下,差點跌倒,陸緒沒有伸手去扶,反倒是走過來的宋契扶了一把。
婦人甩開宋契的手,腰桿挺直,眼中含著仇視,亦含著屬於王者的輕蔑。
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皇后娘娘,齊蘊的生母餘舒凌,而當初擄走她的人,即是陸緒。
她是陸緒的一張牌,雖不知這張牌還有無價值,但陸緒還是留下了她,一直囚在密室,這次北上,恐有生變,便將她帶在身邊。
“帶她進去。”陸緒吩咐完,提步走向驛館。
隨從推著餘舒凌,見她不配合,抬腿就是一腳, “老賤婦,傲氣什麼?!”
餘舒凌跌倒在地,口吐鮮血,捲縮一團,陸緒已經三天沒有給她飯吃,這會兒又冷又痛,身體不自覺地抽搐。
陸緒回頭,看了隨從一眼,沒有責怪,似乎默許了。
餘舒凌費力爬起來,啐了陸緒一口血水,癲笑道: “聽聞你此次北上,是為了與北陲總兵結親,陸緒,周氏屍骨未寒,你還有臉續絃,真是鐵石心腸,枉費周氏對你的一片痴心!!”
對於她的話,陸緒毫無觸動。
隨從見勢,狠狠摑了她兩巴掌, “老賤婦,跪下認錯!”
說著,踢向她腿彎。
餘舒凌忍痛承受,沒有屈服,皇后的威儀不允許她屈服。
陸緒抹了一把臉,冷聲道: “周氏生前,本王就與她和離,為何要顧慮她屍骨未寒?”
餘舒凌冷笑。
陸緒忽然掐住她下巴, “再多嘴,當心本王割了你的舌頭。”
餘舒凌知道他並非恐嚇,憑他冷殘的性格,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一旁的宋契抬起手中摺扇,拍開陸緒的手,笑道: “周氏已逝,再言無用,兩位都消消氣,別傷了和氣。”
這話聽著諷刺,餘舒凌看向他,冷嘲道: “本宮若是沒記錯,宋四郎曾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求娶過周氏,被周氏當堂拒絕後,還為她寫下百行情詩,以敘相思。”
聞言,宋契含笑道: “年少輕狂,而今回想,只覺汗顏,娘娘莫要再提了。”
陸緒瞥他一眼,這人笑如狡狐,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但正如他所言,周染寧已逝,再糾結也無用,遂拂袖離去。
餘舒凌盯著陸緒的背影,眼裡凝著濃濃恨意,以及深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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