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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識宜忍無可忍,揮臂給了他一拳!
譚承的臉重重偏向一邊,嘴角也溢位了絲絲血漬,怒吼一聲後高高揚起手。李識宜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但那拳頭卻最終沒落下,而是狠狠砸在了沙發上。
再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譚承眼底是熊熊怒火。李識宜臉色鐵青,目光卻依舊冰涼。
短暫的對峙後,李識宜說:“從我家滾出去。”
譚承攥緊拳頭僵立半晌,然後霍然起身走人,把門摔得砰一聲響。
李識宜閉上眼歇了會。
兩三分鐘後他偏過頭,視線裡出現了一條領帶,是譚承的,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地板上。
李識宜雙手捂住臉,渾身痠痛,精神也無比疲憊,甚至有種難以維繫的感覺。
但很快他就起身換好衣服,在晨霧的掩護下出了門。
位於京郊的別墅剛消停沒一會,那幫人嗨了整晚,二樓牌桌上的菸灰缸插滿了菸頭,一樓客廳到處都是喝光的酒瓶,地下室沙發上還橫睡著那個姓朱的和他帶來的女伴。
邢天羽當然是被灌得最狠的。凌晨三四點他就抱著馬桶吐了兩回,上去打牌又一口氣連輸了十幾萬,氣得他摔牌罵娘。耿維也沒走,他性格謹慎,喝多了從不開車。
“媽的,今晚手氣真是差到家了。”
耿維在他身後的沙發上:“這麼點小錢也值得唸叨。”
“錢算個屁,老子是煩啊,最近幹啥啥不順。”他湊過去,耿維給他點了根菸,倆人坐一起吞雲吐霧。
“聽譚承說你查出是誰想對你下手了?”
“你說那個姓黃的傻逼?呵,膽子倒是挺大,就是不太會挑時候,那天譚承正好跟我一起去看於霆,出來就差點兒被他給埋伏了。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他,找的那幾個水貨不是譚承的對手,要是他們真把譚承給怎麼著了,譚家還不要了我的命!”
耿維不屑地笑:“我看未必。譚承不是還有個弟弟?譚振江不一定拿他這個前妻生的兒子當回事。”
邢天羽嘶了聲,看出點端倪,“有點火藥味啊。晚上喝酒你們倆就不太對,什麼情況,跟我說說。”
耿維把在球場時的對話告訴了邢天羽。邢天羽哈哈大笑:“老耿啊老耿,虧我還覺得你是個明白人,譚承他是怕你出事才提醒你,你怎麼還記上仇了?”
“我需要他提醒?之前託他,他說他在海南沒關係,插不上手,這話你信不信。”
“喔,原來你是因為他沒幫你,所以才給他記了一筆啊。”邢天羽當起了和事佬,“依我看不至於。他你還不瞭解嗎,最大的毛病也就是從他親媽身上遺傳了高知份子的臭架子,動不動就喜歡擺出一副高姿態。不過也可以理解嘛,現在政治上都講站位,他譚家好歹是核心圈層的人,站位能不拔高?咱們有些行為他瞧不上,也是情有可原吶。”
耿維冷聲:“髒水都讓我們蹚了,他倒是體面乾淨。”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人家姓譚呢,不能出事嘛。就拿當年針對李識宜這事來說,明明一開始是他發的話,後來簍子捅大了,他反過來派我們的不是,現在還跟李識宜滾到一張床上去了,這心理素質,一點沒拿自己當惡人……還有那個語文老師也是,其實要把她調走容易得很,但人家譚承就是不出力,我心想大哥,最不願被通報的不是你嗎?得,最後還是咱們倆出手,這才把那女的逼走,哈哈,一輩子不可能再教書。”
這是他們的得意之作。施暴者倒打一耙,誣陷一個剛當上老師不久、溫柔膽小的女人體罰學生,原因僅僅是因為她不忍再沉默,想到教育局去替一名叫李識宜的孩子討回公道,那是她當上班主任後帶的第一屆學生。最終她百口莫辯,就此結束了教師生涯,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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