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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打罵也不是辦法。,再說世子是您的兒子,他的品性您總比我瞭解。”
殷懷儉定定地瞧著她,眼中顯出琉璃一樣的浮光來。
江夫人把她拽了拽:“小女被我慣壞了,什麼都往外說,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豫王笑了笑:“那我就聽江姑娘一言。”他轉向殷懷儉道:“孽障,你有什麼想說的?”
殷懷儉思路已經理的差不多了,沉默片刻,又瞧了會兒江如月,這才轉向秀蘭,淡淡道:“我記得農科是去年仲秋的事兒,你既然說我收用了你,又許了你名分,你為何現在才來尋我?”
秀蘭一怔,低聲道:“我們莊子到京城路遠,我又……”
殷懷儉挑了挑眉:“路遠?且不說徐家莊本就在京城周邊,再遠的路你也不至於走一年吧?”
秀蘭也不是反偵察的人才,被問的神情慌亂,低頭打算用哭哭啼啼換取時間。
他也不理,說完又轉向豫王,低聲道:“那玉麒麟是兒子之物,但當時為了救人不慎丟失,兒子遍尋不得,只得罷了,兒子農科的時候大都和阿早在一起,兩人也住在一處,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問問阿早還有諸位師長。“
豫王做戲做全套,真命人去問沈朝和沈晚照了,兩人是知道村花倒追殷懷儉事件的,聽她還敢鬧上門來不由得吃了一驚,忙去偏院說了實情。
沈晚照還提出疑問:“鄉下人家怎麼會有這樣的膽子,訛人都訛到皇家人頭上了?是不是後面有人推波助瀾?”
豫王淡淡瞥一眼委頓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一家子,輕描淡寫道:“既然這樣,那就上刑問問吧。唔……王妃壽宴不好見血,那就先幫他們倒吊在柴房裡,明日再問。”
他們不過是小莊戶人家,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登時嚇得渾身哆嗦,見著麻繩立即把什麼話都交代了。
原來這秀蘭的哥哥是個好賭成性的,但家裡沒錢賭坊不讓他進去,他就拿出玉麒麟來吹牛,說自己妹子和王孫公子的風流韻事,正好被一位和豫王素有嫌隙的王爺家中的三等管事聽到了,傳給那藩王耳朵裡,他就下了這個套兒。
徐家一家本來只敢和人吹吹牛,要讓他們拿著這個玉麒麟真做什麼他們也不敢,更沒有那個頭腦,但有人撐腰就不一樣了,那王爺還吩咐他們把事兒鬧的越大越好,還保證一定讓秀蘭入府為妃為妾云云,更是特意選了豫王妃壽宴這種賓客如雲的時候,這幾個貨色沒什麼見識,聽一位藩王保證了哪裡還有不信的?膽子長毛一般到豫王府來鬧事,結果惹下潑天的大禍來。
不過客觀的說,徐家也不值得同情,要不是他們心生貪念,想把女兒送到王府裡,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會惹出這種亂子。
再往下查就牽扯出一堆雜雜拉拉朝政上的事兒,沈晚照和沈朝識趣地告退了,豫王隨意擺擺手:“交由官府處置。”
既然事情已了了,江夫人帶著江如月告辭,殷懷儉下意識地追了幾步:“你……”你為什麼斷言說信我?
江如月奇怪地轉身看著他:“世子有事?”
殷懷儉的情商和智商顯然是成反比的,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一路順風。”
江如月-_-|||:“承您吉言了嘿。”
沈瓊樓晚上歇下的時候對豫王冷臉以對:“我就不信那家人有疑點你瞧不出來,讓阿儉白挨這一下,虧你也是為人父的,狠得下這個心來。”
豫王對她卻是沒脾氣的,笑吟吟地哄道:“我也是想讓江姑娘瞧瞧,她是正派人,也不會看著阿儉白白捱打的。”
沈瓊樓皺眉道:“那要是她一直不開口呢?你真打啊。”
豫王不以為意道:“我這個做老子的敲打他一頓又能怎地,就是白挨,他也得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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