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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書院裡大半學生都是外地的,總免不了鴻雁傳書,但書信多了容易亂,沈晚照就想了個信格子的主意給謝師,謝師聽了之後大呼有才,當即命能工巧匠製造好了。
信格子是在書院門口專門放信的地方,一個挨一個的小格子堆累起來,每人一個序號,按照自己的序號投書信取書信,這樣就不會弄錯了。
殷懷儉心不在焉地隨意開啟,撕開信封一瞧,暗暗皺眉:“大江的字怎麼變得這麼醜了?定是這些日子沒有勤加聯絡,不過這也太醜了點,是人寫的字嗎?”
殷懷蘭:“……”
她哥失戀之後毒舌功力漸長啊。
他低頭去看信上的內容,竟見上面寫著沈晚照的名字,一愣之下就反應過來是自己拿錯了,他當初特意選了個和沈晚照相近的號。
他當然沒有偷看別人信箋那麼沒品,正要放回去,冷不丁瞥見自己的名字,足足愣了有半晌,才忙不迭地低頭看,上面寫的都是些日常的瑣事,不過是隨便一筆提到他,大意是‘上回出去逛街,見到了個有點娘娘的’男人,好像是你表哥’,最讓他在意的就是那個‘有點娘娘的!’
娘你爹的二大爺的三舅的七嬸子!
他眉頭緊皺,翻過手裡的信封就要看是哪個人才這麼寫的,就見落款處寫著‘江如月’三個字,要說他原來只是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的話,現在已經徹底記住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才把信裡翻湧的火氣壓回去,硬邦邦地把手裡的信塞給殷懷蘭:“剛才不留神拿成表妹的了,你替我還給她吧?”
殷懷蘭低聲嘀咕道:“……別是你故意拿錯的吧。”
殷懷儉:“……”他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攤上這麼一個妹妹啊!
殷懷蘭不過隨口一說,見他氣得額上青筋直跳,忙收了嬉皮笑臉:“我隨便說說而已,你……不想再試試了?”
殷懷儉聽見這話像是被戳了氣的氣球,眉眼低垂下來,面色有幾分疲累:“不必,已經沒什麼好試的了。”
他說完又頓了下:“有句話你幫我帶給她。”
殷懷蘭嘆了口氣,又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來,聽完囧囧地拿著書信往女子學舍走了。
幸好沈晚照對殷懷儉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聽殷懷蘭解釋完就不疑有他,殷懷蘭忽然清了清嗓子道:“還有句話我哥要我告訴你。”
沈晚照挑眉:“你說。”
殷懷蘭一指書信:“我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寫字這麼難看的人經常往來的話,以後自己寫字會更難看的。”
沈晚照茫然臉:“???”
殷懷蘭把話帶到,隨意聳了聳肩,瀟灑退場了。
由於她家裡就在京城,平素幾乎沒人給她寫信到書院,難得收到一回信還有點小激動,仔細把江如月的信看了一遍,上面就是說了些日常瑣事,問她在書院學的怎麼樣,問沈明喜什麼時候有空,自己好求指點,最後隨意提了一句上回看見沈晚照表哥。
沈晚照看見她的用詞,囧囧地明白了癥結在哪兒了。
你說你一臉盲還好意思嫌棄人家長的娘,人家長的再爺們你也轉頭就忘啊,有毛用?
她鋪開信紙回信,把在書院的近況大略說了一遍,又要請江如月等她放假來府裡玩,末了補了句‘我表哥說你字寫的難看’云云,壞笑著把信封好,到鴻雁院裡統一傳送。
在京城範圍內寄信算是快遞,江如月拆開信封一瞧,先看到最後一句,不由得暗暗翻了個白眼,她的字哪裡醜了!就是有點歪七扭八七上八下五大三粗罷了……好吧這麼一想確實有點不堪入目。
江如蘭今日沐休,神情倦怠,似是幾夜未睡,換了身家常的袍子往她身邊坐下,猛然瞧見信封上的名字,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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