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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她也無暇注意到他身上精細的常服。
有沈明喜在,秦同知怎麼可能把她長關著,不過這話溫重光倒也沒說出來,只是淺笑著謙了聲。
他說完抬眼看了看天兒,低聲道:“這個時候學舍裡的學生只怕都睡了,你現在回去怕也不好……”
沈晚照遲疑道:“那我該住哪兒?”
溫重光想了想:“我的院子後面有個小院,你要是不嫌棄,先在那裡住一晚,明天再回學舍吧。”
他說的句句在理,沈晚照猶豫片刻,點頭應了個是。
他低笑一聲:“你要是睡不著,可以來找我下棋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給的心理暗示,沈晚照洗完澡換了衣裳,躺在床上還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披了件纏枝花兒的短襖,再套上素白繡桃花的羅裙,披頭散髮地在院裡散步。
按照現代人的演算法,現在也就九十點,算不得太晚,她這行為自然不算擾民,只是古人晚上沒事兒幹,兩口子還能拉燈蓋被做一些不和諧的事兒,未婚男女只能早點睡覺。
她在院裡走了會兒,突然聽見前面溫重光的院子裡傳來落子的聲音,兩個院子由小門連著,她頓住腳步,靠在鐵門上細聽。
果然那邊有清脆的落子聲,夜裡顯得格外空寂冷清,也讓腦補了一堆恐怖故事的沈晚照起了一後背毛栗子。
她試探著推了推門,沒想到小門居然沒鎖,被她吱呀一聲推開了,落子聲頓住,坐在窗邊打棋譜的溫重光靜靜地看著她。
沈晚照搓了搓有點僵硬的臉頰,先下手為強:“你怎麼光下棋不出聲呢,聽著怪嚇人的,我還以為是山上的厲鬼來索命了。”
溫重光勾唇一笑,透著一種詭譎的豔麗,與往日的溫和大不一樣:“也許我就是厲鬼妖魔,幻化了人的模樣接近你,意圖把你拆吃入腹。”
沈晚照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講了個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你要是鬼,也是豔鬼,用美色迷惑人的。”
兩人只是隨口幾句玩笑,沒想到一語成讖,她真的被某個妖精用美色誘惑,最後拆吃入腹,只是吃法不同而已。
沈晚照探頭瞧了瞧:“你在和誰下棋?”
溫重光看了眼對面,訝異道:“和我一個朋友啊。”他指了指空蕩蕩的對面;“他棋藝高超。”
沈晚照:“……”
她忍著撒腿就跑的衝動,顫聲道:“大佬,你不要嚇我啊!”qaq
溫重光輕笑幾聲,她這才反應過來上當受騙了,無語地看著他,這裝的也太像了吧,要玩狼人殺的話絕對是神級高手。
溫重光長睫微動,眼眸被燭火映照的格外瑰麗:“閒來無事自己打了套棋譜,自娛自樂罷了。”
沈晚照估摸著自己被嚇得也睡不著了,搓了搓手:“要不咱麼下一盤。”
他頷首一笑;“虛位以待。”然後把棋盤棋桌都搬了出來,還有兩個小杌子。
她在他對面坐下,對自己的棋藝信心爆棚,慢悠悠地做了個甩袖的動作,一派國手風範,瀟灑道:“我先讓你三子,你先走吧。“
溫重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挽起袖子落了子。
沈晚照等他下完就緊隨其後,開始倒還很快,等快到最後的時候縱觀棋盤,發現已經被他圍堵的差不多了,自己的白子徹底被逼近了死路。
沈晚照:“……”遭雷劈啊遭雷劈。
兩人又對弈了幾句,從她讓他三子到兩人平齊,再到她被讓三子,最後被讓了五子,經歷了一個漫長而心酸的過程,她還是輸的一塌糊塗。
沈晚照顯然不是越挫越勇型的,輸到最後腦子已經糊了,連自己在哪裡布的局都忘了,最終還是輸的一塌糊塗。
溫重光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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